“夫子,您不是将我赶出去了吗,我能听见什么。
”
林学士气了个倒仰,呵斥道:“那之前呢!之前我念书的时候,你在听什么!”
贺疏朗理直气壮,用“你是不是记性不好”的小眼神瞄着他,埋怨道:“我在睡觉啊!还是您将我将叫醒的嘞,您忘啦!”
林学士:“……好好好!”
林学士拽过贺疏朗的右手掌,不由分说的一戒尺用力抽了下去。
贺疏朗是个白嫩嫩的小胖子,被林夫子一抽手掌心登时变红,“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谢欢一个眨眼间,林学士三戒尺就抽完了,小胖墩贺疏朗站在原地,左手捏着右手哇哇大哭。
不可置信的看向薛时堰,谢欢小生问道:“三殿下,你不是答应了我要劝林夫子,贺疏朗怎么还是挨了打?”
薛时堰蹙眉不悦道:“本殿下何时说过要劝林夫子。
”
谢欢:“方才我去找贺疏朗时,我让你记得劝劝林夫子,你不是朝我点头了!”
薛时堰疑惑:“方才你不是让我等你的意思?”
谢欢:“……我让你等我做什么,”
薛时堰:“自然……”自然是舍不得本殿下,怕本殿下将你丢在此处。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薛时堰已经意识到了谢欢并不是这个意思,他看着谢欢不说话,只是紧抿的唇透露出他此刻心情不太好。
“嗷嗷嗷!好痛好痛!”
贺疏朗的哭嚎声打破了谢欢和薛时堰之间僵硬的氛围。
林学士将戒尺放到桌上,宣布道:“行了下去吧,既然三殿下背诵已经没问题,咱们该学写字了。
”
“好、好。
”贺疏朗抽噎着跑到谢欢身后坐着。
趁着林学士在磨砚,谢欢悄咪咪转过头去说:“是不是火辣辣的痛,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用雪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