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宫里述职了吗?”他歪头问道。
“嗯。
”薛时堰不动声色的将背往下低了些,让谢欢揽的轻松点,“上午便到了京中,见过父皇。
”
“那便好。
”
“不对?”谢欢眯了眯眼,忽然道:“怎地你回来了,府里之人都不知道?他们竟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
薛时堰面不改色,陈述道:“此次归京我并未让人提前带消息回府中。
”
“好吧。
”谢欢嘟囔道。
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于薛时堰竟然没将要回来的事情告诉自己,但是谢欢还是很大度的原谅了这个兄弟,毕竟满打满算他们已经一年没有见面了,还是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同人置气了。
两人并肩坐回秋千椅上,谢欢用脚在地上一蹬,秋千微微晃动起来,原本还待在地下外头看着二人的小猫“喵”的叫了一声后,仓皇逃窜去了。
看着谢欢脸上的笑意,薛时堰敛目问道:“明日你便要去参加殿试了,心中可有把握?”
“要不说你回来得合适,”谢欢挑眉,打趣道:“明儿个你兄弟就是大珉最年轻的状元郎了,错过了以后可就难见着了。
”
谢欢这话说得像是开玩笑,但实则他心里却已然有了八分把握。
自薛时堰十六岁后,谢欢和贺疏朗的伴读生涯也总算是结束了。
各自归家后没多久贺疏朗就被贺将军带去了战场,而谢欢则入了国子监继续读书。
跟随薛时堰一同享受皇家十年的精英教育,加上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阴间读书时间,谢欢自问不会比国子监的学子差。
入学后果真如他所想,每次学院考试他成绩总是在最前头,毫无意外自信心膨胀的谢欢选择了在18岁这一年参加会试。
今年会试刚过,谢欢成功考中,并且是夺得第一乃是会元。
至于殿试,谢欢更是不担心,景?v帝于他而言算得上半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