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一击.JPG］】
【早早睡觉：［拳拳一击.JPG］】
……
一连二十个。
对面几乎是秒回
【疯狗(??皿??#)：1】
【疯狗(??皿??#)：发什么脾气】
姜早也不知道他在1什么1。
【早早睡觉：你人在哪】
周屿迟给他发了一个定位。
显示的是F大三号实验楼。
姜早真的是活久见，以前高中的时候，周屿迟回的定位不是在网吧打游戏就是在家里闲躺着，现在装什么好学生。
【早早睡觉：读不死你】
周屿迟毫无起伏地回了句
【疯狗(??皿??#)：收到】
姜早啪啪打字
【早早睡觉：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不允许你睡得比我好
【疯狗(??皿??#)：？】
姜早：“？”
问号？问号什么问号？
【疯狗(??皿??#)：挺意外】
【疯狗(??皿??#)：你难得主动】
姜早：“？？”
他主动什么了？
【疯狗(??皿??#)：谢谢早早】
【疯狗(??皿??#)：我睡得很好】
【早早睡觉：［死亡微笑.JPG］［气呼呼踹一脚.JPG］】
【早早睡觉：你就应该一觉睡过去：）】
姜早无语到家，把手机关了，往黑咖啡里加糖加奶，端着出了茶水间。
他回到办公室，邮件弹出了戚毅然发给他的实地调研问卷。
姜早把数据导了出来，打算在开会前把数据处理了，这样在等会讨论时能有一个更好的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