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服,南晴清晰地?感觉到了喻逐云渐快的心跳。
很奇怪,他说不清为什么,脑袋一热,下意?识地?开口:“其实,刚刚那个方骏然出来的时候,说了很多我…我没听懂的话。
”
这句话?说完,喻逐云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
他越过一丛丛碧绿的菜畦,故作平静道?:“什么话??”
“他先问?我们俩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咳……我觉得他很奇怪,就跟他说我们是好朋友,本来以为他能清醒一点?,”南晴顿了两秒,声音渐小?,“但他听了以后反而更奇怪了,说……”
两人上了楼梯,南晴的尾音回荡在楼道?内忽然变大?,吓得他将下半句吞了回去。
四周霎时暗了下来,狭窄而寂静的楼道?内只剩他们两人,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氛围。
南晴只感觉扣在自己腿弯的那两只手变得滚烫。
“嗯,他说什么了?”
喻逐云的声音喑哑干涩,情绪压抑着,仿佛一座内里翻腾着滚烫岩浆的沉睡火山口。
“……”
南晴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主动?提的这个话?题了。
“……也、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自己的成绩好,可以跟我上同?一所大?学。
但、但其实我梦想的大?学不是首人大?。
”
南晴有点?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想去首大?,上辈子……不,我的意?思是,很早很早之前就想,但去年因为住院错过了竞赛。
所以这次一定要认真考……”
“南晴。
”
身上背着一个人爬到四楼,喻逐云却依旧没有气喘,只有心跳似乎加了速,咚咚咚,从后背震到南晴的前胸。
南晴匆匆从他身上下来,手忙脚乱地?找钥匙,乖乖地?应了一声:“嗯?”
“从早上在东中门口等你开始,我就对自己很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