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很久没有切磋了。
”
她抬眸,看向对面,眉毛轻扬:“那就来吧。
”
漫天纸屑为她们卷起,纷乱的身影交错纠缠,恍惚的画面忽然变得看不清晰。
她想从这莫名其妙的状况中脱身,可闭上眼睛,一切仍挥之不去,再睁眼时,便是她们切磋结束,一同倒在地上,大字形地铺开身体。
她正舒适地长长吐息。
旁边忽然伸来一只手。
“干什么?”她故作不知。
“架也打了,书该还我了吧。
”那人说。
“好吧。
”她在那掌心一拍,一本书赫然出现:“物归原主。
”
那人接过书,在眼前看了看,叹息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练成。
”
“再看一千遍也不会有什么用的。
”她说。
那人说:“可眼下除了看也没别的办法。
”
她不说话了,那人也不说话了。
她们似乎都为那一本书牵动了心绪。
沈容刀心中生出一丝好奇,努力去看,想看清那封面上的书名,看怎么也看不清,如在眼前,却隔了一层。
她再用力,书名上便有水纹荡开,所有画面都像水纹一样波动起来。
眨眼不见。
眼前依然是符剑花,好像时间过去不久,彼此的位置都没有改变。
沈容刀来不及回想刚刚的景象,就听到旁边一声惊呼:“什么,你居然赢了!”
声音尖细,似曾相识。
沈容刀扭头,见到了暴风,声音尖细时期的暴风。
她本来只围着皮裙,这会儿连皮裙都破破烂烂,沾着血迹,上半身更不消说,血呼啦的不知道究竟伤在了哪里。
但看她表情,又好像没有受伤,脸上挂着震惊,在那几道细细抓痕的衬托下看着有点滑稽。
那抓痕很细,不该在暴风的脸上留下痕迹,只可能是它原本很深,却在不断恢复中变得这么不起眼。
“怎么是‘居然’?”沈容刀走近了问。
这个距离,五尺暴风得仰头看她,很快意识到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立刻后退几步,瞪圆了眼睛:“你干什么?”
沈容刀伸出手,正要比一下身高,暴风一胳膊扫过来:“你少来。
”
掌心多出几粒丹药,沈容刀说:“我只是想给你疗伤。
”
暴风瞅她一眼,翻了个白眼:“鬼才信。
”
符剑花走过来,对暴风的变化仿若未见,依旧是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暴风见到她,想起话茬,向沈容刀道:“你是不是变强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