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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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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自己? 最奇怪的是,就这么被裁判莫名拦下之后,暴熊非但没有暴跳如雷,反而顺势收手,一句都没和裁判争辩,就这么退到了自己的防守区。

     察觉祁寄微愕的眼神,暴熊看过来,突然冲他咧嘴一笑。

     那笑容满是恶意,和蒋少临走前脸上的笑极其相似。

     祁寄心中咯噔一下。

     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比赛继续,接下来的几轮对战几乎都是第一次过招的翻版祁寄每次都会被身体的异常反应拖累到毫无还手之力,而具有压倒性优势的暴熊也总是会在即将ko时被裁判拦下。

     之所以会选择这个体形健硕的裁判,也是因为普通人根本无法拦下暴熊的攻击。

    不过在反复多次之后,无需裁判怎么费力,暴熊已经能及时收手,出拳的动作也越来越随意。

     这场被搬到敞亮舞台上进行的表演赛已经完全没有了裸拳那种搏命的厮杀感,只剩下了单方面碾压的戏耍和玩弄。

     没有人喊结束。

    除非一方倒地失去攻击能力,表演赛并没有胜负之分,只有规定时限。

    双方过招要有来有往,打得好看比结果更重要。

    祁寄赛前并不清楚这些,他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但暴熊显然有所准备,他甚至还会故意放缓进攻速度,让祁寄得以拥有喘息的机会,再在被刻意拖长的对战过程里在祁寄身上留下更多的伤。

     观众们最想看的也是这种场景。

     一眼望去,台下几十桌宾客依旧平静淡然,彼此交谈都彬彬有礼。

    唯独他们看向台上男孩的眼神越来越炽热,甚至在用目光跟着暴熊一起攻击。

     那些遍布在白皙皮肤上的新鲜伤痕仿佛累加的干柴,甚至无需火星,就能在炽热空气中燃出熊熊烈火。

     这个宽敞明亮、奢侈华美的宴会厅,此刻却像极了一个围猎场,漆黑冷硬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那只最美丽的鹿,围捕者还在兴致盎然地欣赏着它在凶狠皮鞭下哀泣的模样。

     表演赛渐进尾声,舞台一侧传来了倒计时三分钟的提示音,祁寄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自伤口汇聚而来的疼痛沿着背脊钻入脑髓,就算呆立不动都能感受到那种宛如在脑内搅浆的疼。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喉咙哽着一口腥甜,无法吞咽,每一次呼吸都是对鼻腔和气管的新一轮折磨。

    暴熊刚刚卡过他的喉咙,即使松了手,脖颈那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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