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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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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能给予他安全感的手链消失不见了,祁寄茫然地盯着空荡荡的手腕看了好一会,都没能反应过来。

     手链去哪儿了……? 他朝四周看去,想去找自己平时有可能放手链的地方。

    可一抬头,入目是一片雪白,晃得他微微有些眼晕。

     蓬松柔软的绒被带着簇新的光泽,上面还散发着一点刚刚清洗过的布料的清香。

    这不是祁寄熟悉的那间狭小卧室。

     相反,身下这张床很大,大到足够祁寄在上面随便打滚。

    相应的,这间卧室也很宽敞,一眼看去,室内面积和祁寄住的整个房子的面积相比都还要大上一点。

     但现在,这个足够容下一群人开集体派对的房间里却只有祁寄一个人在,他按着抽痛的额角想了一会儿,才终于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些陈设。

     这又是什么地方? 房门没有关,隐隐有动静从屋外传过来,听着像水声。

     祁寄突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他的头好疼……他不知道这是哪儿,但他得离开这里。

     床太大了,祁寄把身子横过去都没办法用脚够到床沿。

    他的身体撑不住,也没办法利落地爬起来,等好不容易拖着被子挪到床边时,祁寄已经连撑着床沿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前一片重影,他没看清床沿,一下子从床边栽了下去。

     “咚!” 摔落的身体在地板上砸出沉闷的声响,幸好祁寄身上还裹着被子,地板上也铺了一层薄毯,给他做了个双重的缓冲。

     可即使如此,祁寄也是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他的额头一直在疼,眼前的所有都像是在梦里,让他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再加上身体内部原本就从未消失过的疼痛,祁寄挣扎了好几次,却连撑起上身都没能做到,更不要说自己站起来。

     一股莫名的邪火在身体里烧灼着,一直烧到心口。

    虚软的身体上隐隐出现了一种残留的电击感,冷不丁就会刺出一点麻木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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