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轻响,祁寄结结实实踢中了什么东西。
可他的动作已经因为之前的意外变了形,这一腿失了力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踢中了哪里,只觉得触感极坚硬,简直像是直接踢中了一堵墙。
这一击肯定是没用了,对方连哼都没哼一声,显然是没有伤到分毫,反倒是祁寄被震得小.腿生疼。
眼看着就要重蹈出拳时的覆辙,祁寄便急着想把腿收回来。
但他只剩下单腿单手能用来平衡身体,重心不稳,收回左腿时,就不自觉地往下滑了一下。
赤.裸的左脚从硬.邦.邦的地方蹭下来,无意间碰到了一处较之前稍软的部位。
虽说是比刚刚那种硬度软了些,但触感仍旧硬.挺,还带着莫名的高温,甚至比正在高热的祁寄的体温更高,把他的脚心都烫了一下。
只是祁寄还没有什么反应,却听见对方突然闷.哼了一声。
那声音很低,又沉闷,听起来很是猝不及防。
疼痛和晕眩如影随形,严重影响了祁寄的反应能力,他没能猜出自己碰到的是什么部位,只隐隐感觉到了这里似乎是对方的弱点。
可还没来得及再度攻击,祁寄突然就被彻底制.服了。
对方精准地捏住了他即将撤回的左腿脚踝,甚至还不忘裹了一层浴袍再去抓他。
祁寄半边身子完全失守,整个人动都无法挣动,就这么被人牢牢圈进了怀里。
隔着一层浴袍,身体所受的摩擦碰触依旧给不堪一碰的敏感皮肤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内里烧灼的烈火依旧在叫嚣着,意欲吞噬最后的理智。
祁寄整个人快被烧化了,无法自持地打着颤。
挣扎不得,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
有人哑着嗓子在他耳边“啧”了一声。
“往哪儿踢呢,嗯?”
祁寄根本无力回应,他艰难地呼吸着,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嗅到了一点熟悉的、令人安心眷恋的气息。
可他已经快要因为身体透支而窒息了,空气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那点熟悉的气息也像氧气一样稀薄,无法起到原本的作用。
祁寄的身体和意识都已经到达了极限,恍惚之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强光的照射里,回到了那噩梦般的高台上。
他垂死挣扎着,四肢被钳制住,还是执意想用其他能调动的身体部位去反抗。
可这只能让祁寄自己被伤得更重,那些被碰触的皮肤瞬间就像着火一样烧了起来。
“滚开……!别碰我……”
一只有力的手臂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