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不免得悲从中来,伸手要去撸起木宛童的衣袖,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口。
木宛童弹了木左珩一个脑瓜崩,笑道“你个傻小子想什么呢?夏侯召怎么会对我不好?”
木左珩不信的摇头,去握木宛童的手“你看看,你瞧着不怎么康健!你让我怎么相信他没有虐待你?”
木宛童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讪讪,昨晚她刚发了热,气色能好到哪儿去?但是她又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坐在地上哭才发了热,那多丢人啊!
“姐姐,你等着!等我有了能耐,就把你带走!”木左珩语气坚定。
夏侯召刚一回来,就听到木左珩信誓旦旦的起誓,他冷哼一声,那你这一辈子都别有出息了!
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夏侯召晓得木宛童多宝贝这弟弟。
他以往听方副将说过,这世上的大舅子,都是极为难缠的,偏偏打不的骂不得,还得捧着供着!
夏侯召皮笑肉不笑的进了门,语气万分不真诚的对木左珩表示欢迎“回来了……”
干干巴巴的,实在听不出什么欣喜,也没法让人回应。
木左珩也跟着皮笑肉不笑的一笑,一样干干巴巴的回答“恩,回来了……”
两个人都是相看两相厌,偏偏还要在木宛童面前表现得友爱和善,省得她担心。
木宛童明显感觉两个人气氛的僵硬,连带着她都不自在了几分。
夏侯召替她理了理披风“昨儿病还没好,怎么就出来吹风,仔细再着凉受罪。
”
木宛童对他这些细微的小动作早已习以为常,还替他递了个汤婆子在手里暖手。
两个人默契的像是老夫老妻。
木左珩瞧着这一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恨不得将手里的陶瓷杯捏碎,想哭!
就说姐姐怎么现在提起了夏侯召,语气里带了些不寻常的意味,都没有以前的防备了,合着夏侯召这大尾巴狼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