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醇的声音响起:“诺诺以后是要和哥哥结婚的。
”
他的指尖很凉,如蛇爬过一般缓慢的在诺亚的肚皮上画着圈,暗示的点了点:“这里是宝贝的子宫,嗯...以后诺诺要给哥哥怀一个宝宝吗?”
诺亚汗毛竖起,急促的摇了摇头,他哭得满脸泪水,蒙着雾气的眸子软颤颤的,颈子上的红霞爬上双颊,害怕的说:“哥哥我不怀,我是男生。
”
“也好,毕竟哥哥才是诺诺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男人的眉眼带了温暖的笑意,像是很满意:“我有时也希望诺诺能交到好朋友,将来会有疼诺诺的爱人,宝贝这么可爱善良,想来并不难...”
“但哥哥思来想去,总是舍不得诺诺把手伸向别人。
”男人的嗓音忽然冰凉下来,晦暗幽邃的眸子闪着刻薄的绿光。
但他的嘴角确实是弯起的,看的人脊椎发寒。
髁来銀蓝
“叮铃铃”
刺耳的铃声乍响,诺亚像是抓到一生机一般,怯懦的向哥哥求饶:“不做了,哥哥接电话。
”
奥斯顿从口袋里抽出手机,在看清名字时眸光一闪,表情颇耐人寻味,他一只手托着诺亚的屁股走到了床前,途中硕大的性器在敏感的穴肉内搅来搅去,将诺亚折腾得乱叫一通,两只脚丫紧张的蜷缩着夹在男人腰上。
诺亚几乎是坐在了男人胯上,性器到达了一个很恐怖的深度,少年快呼吸不上来了,双手撑在哥哥腿上,摇摇晃晃想把自己拔下来。
却在起身到一半时失了力气,两条腿一跌,狠狠的跌坐下来,诺亚无助的挣扎着,最后两手圈着哥哥脖子,埋在哥哥的颈窝里,温热的眼泪渗进去,快把男人的心烫化了。
小时候的诺亚和这家人沟通不了,整日抱着自己的东西在房间里不出门,他又瘦又小,扔在路上不留神就被挤跑了。
所以奥斯顿格外留心这个小弟弟,有一天他看见诺亚搂着一盒零碎的蜡笔头,小心的藏在了床底下。
他以为这是小弟弟的什么癖好,虽然很不解却没有过问,直到诺亚主动找上他,怯生生颤抖着露出一个笑容,是很不熟练的讨好。
结结巴巴半天,奥斯顿终于搞明白诺亚的意思,他想用这一盒碎蜡笔头,去换几根完整的蜡笔。
在之前的那个地方,诺亚可以换到,于是他到处捡人家掉在地上的不要的蜡笔,那些蜡笔大多快用光了,光秃秃坑坑洼洼的,却被诺亚很珍惜的揣进口袋,塞进了盒子里,还没来得及去换新,就远渡重洋被带到了新家庭。
如牡蛎般把自己保护得很好的小男孩,仅仅因为几根画笔就向他敞开柔嫩的腹部去讨好他。
奥斯顿心里酸得要命,笑着摸了摸诺亚的脑袋,收下了那个掉漆的铁皮盒子,转头给诺亚买了一盒很大的蜡笔。
诺亚对他是全心全意的依赖,但这种感情仅限于哥哥这个身份,一旦越过线,两人错乱的关系就让诺亚呆呆的脑袋瓜陷入一片迷茫和害怕中。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