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最能了解彼此的需求吗。
尽管继续放任两人的关系会变得越来越“亲密”，所以……沈漾紧张地捏住手心。
需要好好规定一些规矩和条件。
“那次说的欠我十次还算数吗？”
“什么十次……”
林慕白越来越听不懂沈漾说的话了，她放下水杯，缓解内心的波动。
“就是第一次做的时候……咳咳…你不会忘了吧？”
沈漾怀疑林慕白是故意的，怎么会有欠债的人不记得自己的“债务”。
“……那…算数？”
林慕白被沈漾一句接一句的话弄得现在脑子里很乱，她不知道小羊说这些的意义最后是想干什么。
林总一向聪明的大脑也架不住在喜欢的人面前频频失态。
“还有你给我下药那次……”
“……”
林慕白无法解释，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小羊是在“算旧账”。
小羊下一句是不是要提离婚了，林慕白的手在桌下又握成了拳，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沈漾要离开自己。
“所以……我们可以在各自找到喜欢的人前，能成为炮友吗……”
沈漾鼓足了勇气，说出了困扰自己多日的想法，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她理不清心里对林慕白现在复杂的感觉，可又诚实地贪恋对方美好的身体，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样的方式能解释两人现在越发亲密的关系。
可能她太晚接触这方面了，所以特别容易被“引诱”，再加上林慕白太会勾引人。
导致沈漾现在如同上瘾般……贪恋和自己同为alpha身体的林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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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白答应地过快，也让沈漾少了一点内心的负罪感。
两人都是“严谨”的生意人，沈漾于是顺带要求把婚前的合约修改一下。
加上可以互取“生理需求”这项。
“如果我要提前离婚，该给你多少违约金？”
林慕白敲打键盘的手一顿，直接划拉到最下，指给沈漾看。
“这么多？”
“你借的不是小数目，十倍违约金很正常。
”
林慕白不自然地咳了咳嗓子，她当然知道自己当初是故意的，也知道沈漾因为自尊心也不可能求家里拿钱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