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才是第一天。
而且……林慕白现在的精神状态依旧不稳定，晚上会突然变得暴躁易怒也依旧没有解决。
有点类似“躁郁症”，可又只会偶尔发作。
在方云看来，总的来说还是病情在“恶化”。
目前的好消息是，林慕白的意识会偶尔清醒与她主动进行交流，但坏消息是林慕白在晚上也会偶尔失控突然变得暴躁。
而且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现在林慕白想说话也说不出。
综合考虑下，方云不得已只能把房门锁上，把一切可能伤害病人的物品都收好。
这是之前没有出现过的病症，或许是代替林慕白能够意识清醒的“副作用”。
方云在考虑晚上的林慕白会突然暴躁失控到底是不是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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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会，方云终于等到“清醒”的林慕白。
本来在外人面前眼神空洞的人，在方云面前突然握紧了手里的笔，眼神也有了变化。
枯瘦如柴的手在白板上努力写写画画。
房间里回荡着笔尖在纸上用力摩擦的沙沙声。
“其实她昨天来的时候，你就有感觉了是不是？”
“……”
林慕白的手没有停，顿住片刻又继续翻了一页继续写自己想说的话。
“你是怕自己病好了以后她又会离开你吗？慕白……”
沈漾能正常在林慕白的房间里呆了一整晚而且没有离开的意向，再结合沈漾白天对自己的保证承诺，在方云看来沈漾对这段感情是认真的。
林慕白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演戏，可唯独骗不过方云，她太了解林慕白了，林慕白从小就比他人看着坚强。
没有父母关心的她，只是凭着心中飘渺的那根“救命稻草”便能坚持到现在不择手段地得到自己想要的。
显然不是会轻易封闭自己内心的人。
但一开始，方云也是被对方骗过去了。
她有时在想，如果沈漾真的不回来了，她会一辈子保持这样浑浑噩噩的状态吗？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