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敞,阴唇饱满潮湿,肉缝被干得红肿微微鼓起,水从合不拢的缝里流出。
他的阴茎也颤巍巍地翘着,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甩出液体。
阴茎从软穴抽出,又整根贯进,把程嘉余操得上下都在流水,红着眼眶边喘边哭起来。
哥哥死死堵在他的穴里,阴茎一次比一次往深了插,抵着女穴里的敏感点撞,撞得程嘉余的泉眼都要破掉,失禁感充盈他的下腹,程嘉余拼命摇头,发抖,在哭泣和求饶中痉挛着挺起腰,尿到自己的小腹上。
程砚把湿透的程嘉余抱起,一路抱进浴室。
热水哗啦洒下,水雾很快蒸腾而起,玻璃被雾气笼罩,水滴落在瓷砖,伴随起伏的呻吟和喘息,融进漫漫水汽。
程嘉余被按在墙上干得耸动不止,粘液和水混在一起从他通红的穴流下,顺着湿漉漉的墙下滑。
他被彻底干透了骨,女穴张着肉缝合不拢,男人的精液凶悍射进来打得肉壁震缩不止,灌满狭窄的穴腔又流进程嘉余的肚子,程嘉余被压着射了两次,单薄的小腹鼓起,每一次抽出阴茎都扯下淅淅沥沥的精水。
他像被干坏的娃娃,伏在男人身上发着抖掉眼泪,穴也往外流水。
直到被浴巾裹着放进床里,在程砚的揉捏和抚摸下慢慢停止颤抖和哭噎,眼角挂着泪珠疲倦睡去。
他们频繁地做爱,公寓到处都有过两人交合的痕迹。
程嘉余粘着程砚,抱着他,踮着脚亲他,软着嗓音说哥哥,喜欢你,好想你,他学会骑在程砚身上浪叫着自己扭动腰肢,学会被程砚抵在玄关的墙上口交时乖乖跪在地上吞咽,让阴茎抵进自己的咽喉。
他乖巧,天生不自知的淫荡,重度依赖程砚。
若男人朝他走来,程嘉余就会像躺在地上露出白绒肚皮的小猫,爪子软软地翘起,随男人要抚摸,还是要操他。
最寒冷的年关过去后,气温逐渐回暖。
再过几天程嘉余要开学,他不得不暂时收敛心思,乖乖赶起作业。
晚上夜幕降临,程嘉余坐在客厅地毯上写作业,旁边开着笔记本,客厅的大灯没开,卧室床头的小灯被他拿出来放在手边照亮。
大门一声钥匙旋转,程砚回到家,程嘉余直起身,“哥哥,我做了三明治放在冰箱,还有泡好的花茶。
”
程砚进了厨房,程嘉余就继续写作业。
他的进度实在非常慢,到现在还要一边查字典翻译一边写。
他正冥思苦想,旁边沙发下陷,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程砚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笔记本里完成到一半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