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们求情一次,就多打一板子。
”
不一会儿,一阵大风把虚掩的窗户吹开,磅礴的大雨打破窗纱,啪啪地打在临窗的小瓷瓶上,就连屋子中间的拔步床也叫风吹得响起咿咿呀呀的声音来。
正所谓: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周邦彦《花心动》)
两人事了,已经是傍晚时分,陆赜穿了衣裳,见秦舒浑身无力躺在一边,又见刚才她并不抵触,十分餍足,笑:“昨日撩~拨我时候,不是挺嚣张的,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可见是个没用的。
”
他说了这一句,并不见秦舒答话,拉了拉床角的铃铛。
一时之间丫鬟鱼贯而入,捧灯的捧灯,端水的端水,有人打开帷帐:“大人,姑娘,要起了吗?”
昏黄的灯光顿时斜斜地飘进来,秦舒只觉得刺眼,她背对着陆赜躺着,被子拉到腋下,只露出一片光滑的脖颈来,不过此刻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印了大大小小紫痕,听陆赜对她道:“叫丫鬟服侍起来吧,用过饭再歇着。
”
第25章避子汤
秦舒累得连眼眸也不肯抬下面钝钝的疼,懒懒道:“我现在不想吃饭,你叫她们把热水放下就出去吧。
”
陆赜皱眉:“如何能不用饭?”随即一想便又笑起来对着丫头侍女挥手:“你们下去吧。
”
走下床来,亲自拧了帕子给秦舒擦拭:“你真是个怪脾气,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主子她们是奴婢无论怎么服侍你都是应该的。
事后服侍你又不愿,按照这些大家大族的规矩主子敦伦,贴身的丫鬟本就是要在旁服侍的。
”
这话实在太过直白,秦舒只觉得难堪又见他拿着帕子进前来,忙拢住被子微微蹙眉只觉得恶心:“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是主子我是奴婢何曾叫你来服侍我?”
陆赜得偿所愿又见秦舒懒懒地温顺非常,只觉得这是情趣罢了,一时并不在乎什么主子奴婢的道:“你又何曾出过什么力气,倒累成这样?”
说着掀开被子,秦舒本就难受,当下捏着被子一角坐到床角,也没什么好脾气:“都说了不用,你赶紧出去,我正难受着。
”
她语气生硬,懒得应付,偏偏陆赜并不介意,见她拥了被子过去,露出一小块儿带血的床单。
陆赜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难怪当时她就直喊痛,还当她年纪小,难免矫情罢了,却不想是头一次,他一把把秦舒搂过来,闷闷发笑:“好一个娇娇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