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对不住。
”
小桃摆摆手:“这有什么,我多等一会儿罢了,你们这儿也挺有趣的。
你还是先看看你娘吧,等大夫来了,你再去找棋谱。
”
不过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见夏荷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手上还拽着一位年轻的小哥儿:“您快瞧瞧,我们家大娘好像快不行了。
”
秦舒是着着实实吃惊,不知道这丫头跑得多快,才能这么短的时间把人请回来。
得亏是个年轻大夫,要是上了年纪的,叫她这么拉着跑,不得散架了。
那大夫把了把脉,问了问哪里不舒服,周大娘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说胸口疼。
那大夫露出怪异之色,不过也没说什么:“没什么事,想来是老人家有什么事情不顺心,一时心悸了,我开几服药吃就是。
”
夏荷拿了纸笔过来,才写了方子,就见周宏生抱着一堆已经做旧的宣纸推门进来,惊讶:“娘,你这是怎么了?”
周大娘见他已经回来了,也不装了,从床上坐起来:“没事没事,才喝了口冷风,胸口疼。
你赶紧把棋谱给小桃姑娘带回去吧。
”
秦舒把那叠宣纸递给小桃:“小桃姑娘,我娘现如今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大症候,苏小姐那里我恐怕去不了了。
这些棋谱你带回去给小姐就是了,三百两银子是说笑了,随便十两、八两,给我娘治病,也就够了。
”
小桃把那叠纸抱在怀里:“那行,周娘子,我会跟我们小姐说的。
”
送了小桃同大夫出了门,周大娘这才着急道:“怎么不叫人跟着去拿钱?就那么几张纸就能换十两八两,东西给人那么爽快,要是人家赖了,不送银子来怎么办?”
夏荷同周宏生见周大娘中气十足,坐着捶床的模样,表情微微有些僵硬:“娘,你这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秦舒倒了杯茶水递给周大娘:“我不想回去苏小姐那里做活儿了,于是叫娘装病,既能推脱,又不至于得罪了人家。
至于银子,娘您老人家就放心好了。
他们那样的人家,得了心头好,不会占我们便宜的。
”
周宏生奇怪:“那是什么棋谱,怎么值三百两银子?阿姐竟然会下棋?”
秦舒随便找了个理由遮掩过去:“是从前在南京大户人家当差的时候,随着人家老太太去寺庙里,看一个老和尚这样下棋的,学了一丁点而已。
”
好在并没有多问,那周大娘听到三百两银子,当下就急了:“三百两银子呢,不行,我得带着夏荷去他们家门口等着,免得他们赖账。
”
秦舒忙拉住她:“娘,你才病了,又去要钱,这算什么嘛?你放心,照那苏小姐的性子,明儿一大早必定送了银子来。
”
事情果如秦舒所料,还没有等到第二天早上,入夜的时候,小桃便抱着一个包袱,送银子来了:“周娘子,这个包袱里一共是一百两银子,另外这是二百五十两银票,小姐说了,你母亲病得凶险,就不强留你了,这多的五十两便给周大娘治病。
”
秦舒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