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卷轴,扔过来:“认得这几个人吗?”
秦舒拿起来翻了翻见是几个男子的画像,只是是黑白水墨工笔画,她迟疑着摇摇头:“不认得。
”
陆赜道:“这几个人姓徐,都是你见过的,据他们说,同你只说过几句话。
”
秦舒一时非常之震惊,她又翻了翻,只有一个人面熟,其他的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陆赜淡淡道:“那日你在温泉池子,情动之时,唤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叫阿宴,一个叫小徐,我派人去查了,你身边没有叫阿宴的。
看你的神色,这几个姓徐的,也并非你口中唤的那个小徐。
”
秦舒的脸色霎时便白了下来,见陆赜后仰,屈肘打量自己,她低头理了理思绪:“大爷是觉得我在扬州的时候,同别的男人有染?”
陆赜勾起一抹冷笑,缓缓摇头:“你没有。
”
秦舒微微抬头,见他抄起一柄扇子,往前来,点了点秦舒的胸口,笃定:“身子没有,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人了。
你最好守住嘴巴,叫我知道那男人是谁,你觉得他难能活得了吗?”
秦舒听了,心里默默道: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在我还没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死了。
这么一想,秦舒情绪渐渐低沉起来,又想起昨夜没有喝避子汤,忧心忡忡。
这幅忧心忡忡的表情,在陆赜看来自然为了那野男人担忧,一时又骂自己:“人是到底在自己身边,又管得了这些?白说这些话,什么用也没有,只是叫自己扎心。
”
一时又后悔起来,这丫头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只做长久的水磨工夫就是了。
两人各想各的,一时都无话。
不知行了多久,外头听见丁谓的声音:“爷,到了。
”
秦舒跟着陆赜下得车来,见是一户青墙黑瓦的门户,二尺来宽,斑驳的木门,外头挂了两盏灯笼,巷子里一个人都无,显得鬼气森森。
丁谓上前叩了叩门,口称:“京城故人。
”
过得一会儿出来个男子,妆花云缎飞鱼服、鞘裙排穗绣春刀,见着陆赜便跪下:“十三见过世子。
”
陆赜伸出扇子点了点他的肩膀:“不必多礼,领我去见米鹤璧。
”
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