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脚尖,无底气的反驳:“姑娘,我没有……”
秦舒摆摆手,示意她别说了,笑出声来,高声道:“两位夫人,实在失礼,我来晚了。
”
自有人推开门,便见里头的两位妇人,一个看着年轻一点三十多岁,一个看着却有四十多了。
秦舒想了想,便明白了,这两个人是陆赜同年的夫人。
陆赜中状元的时候才十七、八岁,这个时候三十岁中进士已经算年轻了,他的同年想必年纪都是比他要大一些的。
秦舒进了,屈膝福了福身子,笑:“见过两位夫人,有事耽搁了,还请见谅。
”
两个人自知失言,亦是同样行礼,不知道如何称呼秦舒,便含糊道:“哪里哪里,倒是我们劳烦主人家了。
”
秦舒摆摆手,笑笑:“两位夫人久候了,还请入席吧。
”说罢,便有丫头端着菜肴鱼贯而入。
秦舒端起酒杯:“怠慢了两位夫人,我在这里以茶代酒,给两位夫人赔罪。
”
这两人也不知自己先前说的一番闲话,有没有叫秦舒听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各有各的拘谨之处:“哪里,哪里。
”
秦舒只当无事发生,又问了各自的姓名,这才知道二人都是大家大族家的小姐,随了丈夫到此赴任,都各自生了五六个亲生的儿女。
至于秦舒自己只含糊说自己姓董,其余的便说:“小门小户,并不值得一提。
”
又寒暄了一会儿,外头便有人来禀告:“夫人,老爷说要留下来宴饮,叫夫人先回去,不必等他。
”
见此,两位夫人便齐齐站起来告辞:“既然如此,家中还有事,我们二人便不叨扰了。
”
秦舒点点头,送她们出去,走过贴水桥面,其中那位年纪大一点的何夫人在假山处站定,神色严肃道:“我有一二句话,想对姑娘说。
”
秦舒点点头,挥退身边跟着的人,只小茴香不放心,离得三步远紧紧看着。
何夫人性子古板,最厌恶妖妖娆娆的女子,见秦舒一个外室竟然穿着大红色衣裳,头上戴着贵夫人才能戴的镶宝石金钗,本就不喜,可又见她宴席上的举止,进退有度,并非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便有心劝她几句。
何夫人道:“我四十多岁了,家里的女儿也不过跟姑娘差不多的年纪,今日倚老卖老,劝姑娘几句话,姑娘觉得好,便听一听。
若是觉得不好,便当一阵风吹过。
”
秦舒自觉来到古代,性子已经变了许多,她在现代的时候压根就不会搭理这种人,可是此时,却能笑笑,道:“夫人尽管说。
”
何夫人道:“你是总督大人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