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非常无奈,忍不住教育他:“你少折腾人吧,跟没开过荤似的,至于这么猴急?”
余颂听得心里打鼓,难怪萨杰逗弄起他来这么熟稔,原来他不是处男。
拉城这边没有早恋的概念,十多岁就结婚的也大有人在,像余颂这样十八岁了还未经人事的小白花,在当地实属稀罕。
萨杰撇嘴:“我又没干什么。
”
“你当然不敢干什么。
好了伤疤忘了痛,你要再乱来,大哥可是真能把你腿给打折。
”
最后半句洛桑偏偏用了方言,以至于旁听的余颂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看见萨杰又举起一只手跟人保证说绝不会乱来,接着嬉皮笑脸地说要去趟厕所。
由于四周的环境很安静,所以二楼的动静在一楼也能听得很清楚。
水流声持续了接近十分钟,时不时漏出的男人没怎么想掩盖的喘息,让余颂终于意识到萨杰在干什么。
他竟然是在自慰。
余颂的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羞耻之外还有些庆幸,如果不是因为运气好,没准刚刚萨杰真会对他做些过界的行为。
对未来的恐惧再一次让余颂心烦意乱,他知道,虽然他们三兄弟都对他算得上不错,但心底不会存有更多的尊重。
如果一直留在这边,未来的他估计就是个待遇好点的泄欲工具,还必须承担生育的责任。
越发体会到早点逃离的重要性,余颂的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尽快远离拉城。
如果等到婚礼举行,则一切都迟了。
萨杰去上学后,家里就剩下了洛桑和余颂两个人。
不等余颂开口,洛桑就主动提出:“今天可以带你出门买生活用品。
不过我得看店,可能没时间,所以吃完午饭我让大哥带你去买,行吗?”
这对余颂来说算得上是好消息,本来他现在正想有机会能跟那森独处,如今机会主动送上门,他没理由不答应。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洛桑浅浅笑了下,如果是之后对这个男人有更多了解的余颂,会从中读出一种期待的兴味来。
洛桑每每在计划什么事时,从不像萨杰那样做得明显,只会暗自布局,耐心等待猎物跳进陷阱。
但现在的余颂太天真,不知道男人是劣性的东西,对越是喜欢的人,越是想方设法得要折磨。
他不了解洛桑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故意作出卖乖的样子,想让人放松警惕。
洛桑的店离家不远,考虑到余颂全身只有一件袍子,他便还是决定开车。
余颂被人裹了件宽大的围巾作为披肩,从后门走到停车的空地。
夏苏家有四辆车,其中三辆是出行用的,还有一辆负责拖货,洛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