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星,我们都能给你摘下来。
”
他用手指拨开余颂的头发,指头顺着额角往下,划出少年的脸庞轮廓。
余颂微微侧开脸避开了,萨杰也不为难人,把手收了回去。
“结婚之后,你想回故乡看看也不是不行,想上学也可以,”萨杰告诉他,“别把我们看得这么恐怖,我们是你的爱人。
”
漂亮少年呼吸急促,眼周又泛起红,整个人散发出楚楚可怜的味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忽略的期待:“你说我能回家是真的吗?”
萨杰动了动喉结,轻声说:“当然。
”
但首先要快点结婚才行。
因为光是看着这样的余颂,他都已经硬得不行了。
回到曲县
晚饭吃得相安无事。
当天最后还是余颂自己对着镜子抹了药,他因为精神和身体都太累,所以困得很快,洗完澡没多久就趴在床上睡了。
隔日又在颂经声中醒来,他坐着发了会儿呆,听着风声走下了床。
经历过那次争吵,生活好像开始修入正轨。
余颂不再反抗,每天上午都跟着洛桑,在店里做个不说话也不帮忙的摆饰娃娃。
晚上回到家,洛桑忙着摆弄自己的小玩意,那森要学经文,只有萨杰写完了作业没什么事,在家里闲人一个,就每天粘在余颂身边可劲儿烦他,恨不得睡觉都跟人一张床。
洛桑骂他:“狗皮膏药。
”
正靠沙发上跟余颂一起看电视的萨杰立刻比了个中指做回应。
洛桑摇摇头,低声笑了句耳朵也跟狗一样灵。
这句话声音很小,只有在旁边翻书的那森听见了,他看了弟弟一眼,抬手拿着书卷敲了敲人头,以此算作惩罚了他嘴巴。
萨杰很敏锐:“大哥,二哥刚刚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那森:“坏话没说,实话倒讲了几句。
”
洛桑还要故意气他:“我说你跟个狗似的,大哥说狗没你吃的多。
”
萨杰啊了声一下子蹦了起来:“大哥!你看二哥他怎么说我的!”
这下就连那森也忍不住笑,在旁边看两个弟弟拌嘴。
在场只有余颂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呆呆地望,光听语气他以为他们在吵架,可表情分明又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