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和他兄弟娶一个妻子,不过对你们那边来说应该很不可思议吧?我原来开民宿的时候遇到过很多内地游客,他们好像都对共享一个爱人很不能接受。
”
“因为爱情是独一无二,具有排他性的。
对我们来说,一生只会爱上一个人。
”余颂告诉她。
白玛捂着嘴笑:“那照你这么说,你最喜欢哪个?我可告诉你,今年之前他们仨可都是黄金单身汉,就前几天还有很多小姑娘向我打听他们的联系方式哦。
”
余颂知道她是想开玩笑调侃,可他还是忍不住露了一丝讽意,硬邦邦地说:“你可以给她们,我不在乎这个的。
”
白玛脸上表情一僵,她感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只能试探着悄悄问:“你.....不介意爱人跟别人联系啊?”
余颂哼笑一声,抬起脖子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双颊通红,说出去的话如同一吹就完的烟那样轻飘飘的。
“我当然介意,可他们又不是我的爱人。
”
他打了个嗝,没理会周围人的表情,挣扎着从座位起身,说要去洗手间。
为了方便来往客人,这里专门在后院设了个客用厕所。
余颂被里面的空气憋得慌,急着找借口出来透气,等饭局差不多快结束了再进去。
他上完厕所,正弯腰在水池旁洗手,结果低下头看见除了自己外多出来一双鞋踩着地面。
他吓得立刻转头,映入眼帘的是洛桑微微喝红的脸。
男人的五官在夜色下不算真切,他将双手放在余颂的腰两侧,把人困在自己划定的空间里。
温热的呼吸喷洒过来,连带着体温也能一并升高。
联想到之前萨杰的所作所为,余颂的酒醒了大半,他强壮镇定地问:“你要做什么?”
洛桑歪着头,他的耳链随动作在空中打着转,手顺着扶向余颂的后腰,施力将人推进自己怀里。
余颂崴了下脚,迫不得已整个身体都跟人贴紧。
他听见对方胸膛之下心脏正用力跳动着,洛桑嗅了口他的颈部,身后的指头抬动戳了戳他腰窝。
“你还欠着我的报答呢。
”他说。
我可以教你
男人的拥抱比想象中要紧很多,余颂不舒服地想把人推开,却反而被桎得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