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们带他去拉城看朋友的时候买过一次,这孩子就惦记到了现在。
”白玛摸着儿子的头发。
被德吉童趣的语言逗得哭笑不得,余颂不明白,自己身上怎么会有棉花糖的味道?难不成是因为早上喝了蜂蜜水的缘故?
他还没想懂,一晃眼就看见另一个小孩也眨着眼睛看他,全然是同样的好奇。
余颂蹲下来问:“你也要闻吗?”
顿珠微微点头。
余颂让人走过来,顿珠往前了两步,学着德吉的样子飞快凑近闻了一口,又迅速跑回到妈妈身后把自己全挡住,只留出一只牵着裙摆的手。
“他好害羞啊。
”余颂的心软了。
“大的比较内向,小的比较活泼,又很精明,”白玛叹了口气,“他俩闹起来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把他们都打包送人得了。
”
她如同每个做妈妈的人一样,说起话来就离不开她的孩子们,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围绕着小孩转,自然对生活的任何经验感悟也都与育儿脱不开关系。
他们又聊到婚礼的事,白玛告诉他,婚姻当天新娘的脸是不能被别人看到的,包括新郎也得在洞房时才能看到。
她和几个姐妹负责余颂的整个外表打扮,把他从头到尾的梳妆全包揽了。
余颂看她这么兴奋,不好意思直接泼她冷水,只能暗示道:“简单点就行,我化妆了不好看。
”
“瞎说!”白玛反驳,“你化了妆怎么可能不好看?只有全世界最差劲的化妆师才化不好你这张脸。
”
她说完还对着两个小孩问“是不是呀”,德吉嘴巴甜甜地说哥哥好漂亮,顿珠还是害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在旁边微微点头,小心观察着余颂的反应。
余颂说不过她,只能算作默认。
白玛朝远处看了眼,掂了下怀里的德吉:“我去那边看看我丈夫,你可以帮我看下顿珠吗?”
余颂点点头。
白玛拍了拍顿珠的背,小孩挪出来两步,怯生生地伸出一只手,原本想拉住余颂的衣摆,却反被细嫩的手捏住了。
“你想我抱你吗?”余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