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森的夸奖也是平淡的,“你学得很好。
”
余颂说:“是因为你有帮我,没有你我射不中的。
”
那森说:“萨杰小时候练习,一百支也射不中,还扯断弓弦弄伤手。
笨得很。
”
轻易就将家里小弟的短给揭开,如果萨杰在这里估计又要撅起嘴,抱怨哥哥把他的黑历史讲出来了,余颂想象了一下人不高兴撒泼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森看见他在笑,自己也勾起唇角。
“那你们谁射得最准?”
“洛桑,”那森说,“他拿过好几次冠军,奖杯收了一袋子。
”
洛桑第一次得奖是在十六岁的时候,那时拿第一名可以得好几千的商品券,所以洛桑几乎是年年参加。
因为他长得好看,技术又好,身穿白袍的清秀少年弹指间射中靶心的场面如同电视剧选段,实在赏心悦目,所以每年都有很多粉丝给他打气,唱歌来为人庆祝。
后来主办方换了奖品,洛桑就不再去了,但时不时也会在某些活动开幕时表演一些射骑技术作表演,由此在很多少年少女的心里,洛桑的形象就跟王子差不多。
如果能办个西部选秀节目,洛桑绝对当之无愧能拿到C位,票数断层出道。
余颂不知道这些,他只能想象洛桑拉弓的样子。
那个人本来就很擅长做手工活,射箭或许也是一种手艺,所以他才如此擅长?
“你可以多试几次,”那森说,“当时洛桑射了八支就正中红心了。
”
余颂心里的好斗火苗开始熊熊燃烧。
他们玩了一个多小时,把箭筒里的箭全射光了。
余颂在锻炼中技术越发纯熟,已经可以凭自己射中黑环,只是还是没办法射中靶心。
天色渐暗,快到了吃饭的时间,那森还要回去做晚饭。
余颂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他大半个背部都汗湿了,运动过后细胞被刺激得活跃,虽然体力耗尽,余颂却觉得全身轻松,像丢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只是回去的山路不好走,余颂趁那森还东西时坐在石堆上,看了眼自己磨红的脚后跟,已经做好了起水泡流血的准备。
他以前为艺考做准备时,曾在学校老师的帮助下做基础训练,跟着舞蹈生一起练舞,早已习惯了摔跤受伤,连锁骨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