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看起来很高兴,连把余颂的手都牵得更紧了。
余颂没有直接回答,只说:“回去再讲吧。
”
梁帆又提议:“要不我跟余先生加个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特长生相关的消息,我好及时发....”
“不用了,”余颂打断了他,他沉默几秒又再次重复,“真的不用了,谢谢您。
”
他的语气太斩钉截铁,以至于梁帆被卡住话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萨杰补充了几句打圆场,说是等跟家里人商量后再说,随后礼貌地告别后牵着余颂走了。
梁帆只好一个人回到办公室,怅然若失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同室的男老师看他没精神的样子,边批改作业边问他:“不是说家长会开得还行吗,怎么现在又闷闷不乐的?”
梁帆想了想,问:“你知道萨杰他们家的事吗?”
“知道啊,夏苏家的人谁不知道,”男老师说,“他们不是刚结婚嘛。
”
“那他的妻子,你有了解吗?”
“不算太了解。
只听说是汉人,才刚刚成年,也就跟我们学生差不多大吧。
”
梁帆被他自然的语气惊到,问:“他这个年纪不该上学吗?”
“结婚了嘛,所以没上学吧。
在这边不上大学又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男老师说。
“但他是汉人,连民族语也听不懂,说明他不在这长大。
如果是在内地生活,那为什么会选择不上大学,跑来这里结婚呢?”
“谁知道呢。
但每个人有权利去决定他自己的人生,你也不用因为不上学就瞧不起他吧,梁老师。
”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因为这个瞧不起,我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
梁帆喝了口水,点击鼠标,从学校内部网站找到了学生档案,开始仔细翻看起来。
那森开着车来到学校接人,看见余颂和萨杰正牵着手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