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花
白玛给索朗旺堆打了个电话,两人讲了会儿工作上的事,白玛就让人把手机给了余颂。
“一个月吃一颗就好,下个月我让索朗旺堆再给你送过来,药多了你也没地方藏,”白玛很紧张,“这种对身体影响很大的,你自己多注意。
”
余颂说:“没关系,谢谢你做的一切。
”
白玛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很想再劝几句,但又想到分别那天余颂的表情,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那森打包回来的是一家茶餐厅的吃食,看见熟悉的菜色,余颂食欲好了不少。
他喜欢吃甜,但胃口只有那么大点,努力吃也只能消灭半个酥皮包,喝了一小碗鱼片粥。
洛桑坐在旁边吹风,让他多吃点保存体力,余颂还是想歪了,红着耳朵,把筷子放下说吃饱了。
那森问:“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余颂诚实地说,“但餐馆里放的调料太多了。
”
他最喜欢吃妈妈亲手做的饭,随便炒道青菜和肉都香味很足,就着能吃两碗饭。
余宁去世后,余颂对自己在生活习惯上很敷衍,吃什么味道都差不多,就也不会觉得什么菜很好吃,或者很难吃了。
余颂看着那森说,以后不用专门外带这些吃的,他已经快习惯拉城的食物了。
“那哥哥你要加油长胖呀,争取先重个十斤再说。
或者我们买点零食回来呗,看电视的时候也能吃。
”萨杰提议道。
洛桑笑他:“我看是你想吃吧。
”
晚餐吃完,那森开车送索朗旺堆回住的地方,洛桑负责收拾餐桌。
清理结束后,洛桑撩开帘子,萨杰正躺在余颂的大腿上,叽叽喳喳摆着手在讨论什么话题。
余颂低着头,发丝垂下遮住脸侧,萨杰盯着他的眼睛,想要起身亲人一口。
两人差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