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睡得更安详。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答应的事,但一想到余颂今晚不能陪伴在他身边,那森就觉得有些失落。
这时候的他根本不知道,占有欲是天平崩塌的开始。
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余颂顶着一头泡沫,把淋浴给关了。
“姆姆,你洗完了吗?”
“还没有,我在洗头。
”
洛桑说:“我帮你洗头吧,顺便把身上也洗洗。
”
余颂看了眼门锁后退几步:“我,我自己会洗。
”
洛桑的笑声很愉悦,充满对无知的宽恕:“我说的不是那种洗。
”
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余颂知道他要用钥匙开门,急忙抱着膝盖缩进浴缸,试图把自己的大半身子被缸壁给遮住。
洛桑打开门后,落水的羊崽惶恐地盯着他,皮毛顺滑,竖起耳朵警觉,对之后要发生的事浑然不觉。
他忍不住又笑了。
水雾弥漫,气温升腾会让人有种缺氧的感觉。
洛桑脱了上衣,他不像那森那样健壮,甚至还有点瘦,但骨架并不细,肌肉线条也还清晰,不会显得很柴。
他的手是三人中最好看的,指骨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保养得一尘不染,只是常年因为手工活攒出一堆茧子和伤口。
洛桑正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洗脸,侧过脸时,余颂突然看见他身上有团黑印。
他仔细盯着看,发现是个半个手掌大的纹身,层叠的繁复花瓣总共有三圈,印在肋骨中央。
他抹完脸,还以为余颂是因为性事不安而不说话:“别紧张,我比大哥要有经验多了,不会让你疼的。
倒不如说,我觉得你会喜欢.....”
余颂对着靠近的洛桑问:“这是什么纹身?”
洛桑坐在浴缸边缘,低头看了眼:“这个?这是梵花。
”
他说的是民族语,余颂努力跟着重复了一句,又问:“这有什么寓意吗?”
“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