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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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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夜晚比余颂想象中更漫长,他曾期望自己能像初夜那时一样被做到昏过去,起码可以不用再忍受快感过度的刺激,可是洛桑却总能把握合适的度,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挨草。

     他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后穴又肿又疼,脆弱的肠道最后失去原本的紧涩,变成松软的套子,轻松地容纳不停鞭挞的硬棍子。

     洛桑喜欢看余颂骑在自己身上,在他被干得满面泪水时吻他的下巴。

    他用指缝夹着余颂的乳头,小声问他做得爽不爽。

     余颂声音喑哑地喊他滚,洛桑就说,你都不爽,那我得更努力才行。

     然后又是一轮猛烈的操干。

    余颂后来被扣着脚踝拉高到耳边,他身体柔韧性好,能被随意摆捏姿势。

    洛桑顺畅地从上往下插进他的屁股,不厌其烦地又问他爽不爽。

     余颂这时吃了苦头,就违心地哭着说,爽,我爽..... 爽就好。

    洛桑亲他的嘴巴,既然这么爽,那就再多爽几次。

     隔日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余颂身边的衣冠禽兽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全身的骨头像被拆卸过,疼得连翻身都难做到,只能维持趴着的姿势。

     除了咬痕和捏痕,下面痛,肚子也痛。

    余颂用手摸了摸肚子,当神经系统运转正常,双腿间的不适感让他脸色一白。

     他把手腿间摸,摸到了一个丝绸手帕的尖,剩余布料都团在穴里。

     洛桑在昨晚也草过他前面,所以子宫里也被射过精,他只给余颂擦拭身体,并清理了肠道,但却没有清理女穴。

     他竟然含着洛桑射进来的精液含了一夜,而且这是洛桑故意的。

     余颂第一反应是想吐,又为自己吃过避孕药而庆幸。

    他捏住丝帕,想坚持走到厕所再拉扯掉布料,顺便清理身体。

     可他根本动不了。

    余颂想起身,但被操了一整夜,身体无法恢复正常,他现在就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只能借他人力量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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