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抹匀后用指头揉捏起缩紧的阴蒂。
那森的呼吸平稳,喷洒的空气带着温度,像跟萨杰的动作在打配合,不肯让这口器官有感到孤独的时候。
快感不容置喙地开始冲刷全身神经,余颂被迫享受着这种不必要的照顾。
他这几天被玩过太多次,那里敏感地要命,才一碰小穴就下意识缩紧。
萨杰的手总能找到准确的位置,他用并着四指隔着包皮,每次都带动整个穴被压扁摁揉,再用力去磨脆弱的蒂珠。
余颂可怜地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他被肉刃粗暴地强奸嘴巴,小腹发抖,体内子宫因为外部的刺激作出反应,为高潮作准备。
萨杰被收紧的喉管夹得舒服,闷哼了几声,手指抓紧头发把余颂的头挪后,好让性器射在舌头上。
精液的味道很难吃,余颂皱着脸想吐,却在嘴巴里的阴茎被拔出时,被一只宽厚的手捂住嘴,强行逼迫他抬起了头。
精液顺着牙关浸润整个口腔,为了不类似溺毙死亡,余颂只能流着泪,满脸痛苦地吞下精液,让苦涩的膻味液体顺着火烧般疼痛的喉咙滑进胃袋。
这时,身后的手骤然加快速度,阴部被挤开外唇用力搓揉,像要把整块肉都给刮下来。
余颂咬紧牙,低着头掐紧了萨杰的腰胯,拼命忍耐着高潮。
直到他听见洛桑咳嗽了几声,一直感受到的温热的呼吸停滞一瞬。
在恐惧和猜疑中,余颂精神防线彻底崩塌,终于发出一阵短促清晰的呻吟,孱弱的身体立刻绷紧,女穴在亵玩中高潮,喷出一小股粘液。
在萨杰手指搓揉的动作中,几滴液体飞溅出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森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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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萨杰挺有服务意识的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
两个人都是醒了,但假装没醒,所以大家都在熬夜(不是
那森:还能这么玩?
洛桑:呵呵,可给你捡着漏了
信仰
高潮后的脱水让余颂口干,下意识把喂进嘴里的水给吞掉。
萨杰好笑地捏了把柔软脸蛋,重新倒了杯水,拍拍对方的后颈,让他漱口吐进盂盆。
余颂因为嘴巴里久久未散的苦腥味呕了两声,又怕声音太大把其他人闹醒,只能强忍着不舒服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