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萨杰和洛桑一直在讲话,余颂却根本听不进去,他傻傻地问:“马....多贵一匹啊?”
“不贵,还没你项链上的半粒珠子贵,”洛桑说,“也就十来万吧,如果是训练好拿去比赛的品种可能就贵些。
”
余颂愣在原地一脸懵然,说不出话来。
他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我不要马。
”
萨杰瞪大眼睛真心发问:“为什么不要?又不贵,才十来万!”
余颂:“.........”
不想对他们的消费观产生过多评头论足,余颂只拒绝道:“骑马对我没什么用,还不如学开车。
”
“马都不会骑还开什么车,”萨杰怕他没自信,还拍他肩膀鼓励他,“三岁小孩都会骑,你当然也能学会!”
余颂对他简直无话可说,自觉对牛弹琴,气得硬邦邦留下一句:“反正我不学!”
“你不学,我们在马场,你就光看着?”
“我不要跟你们去马场,我要回床上躺着。
”
洛桑插话:“你不会开车,怎么回家去?”
余颂一肚子火:“我自己会走回去!”
他说走就走,转头就要跟着人潮离开的地方走,结果刚抬半边腿,腰部突然攀上只手。
后背贴上了谁的身体,下一秒余颂的视线天旋地转,肚子被宽敞的肩膀顶住,身体整个呈对折姿势。
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扛起来了,余颂整张脸涨红了,像条鱼似的扑腾起来:“你、快把我放下来!这还是在外面!”
“你挣扎得再激烈点,所有人都会被吸引看过来。
”
萨杰像颠米袋似的颠了两下他的哥哥老婆,余颂还是不安分,被一巴掌啪得甩上臀部。
力道不大,但很适合作为惩戒。
余颂咬牙“唔”了声,身体自然下垂面向萨杰的后背。
他刚刚好像看见有几个人再往这边瞧,似乎还有人冲他们吹口哨。
余颂耻得不肯抬头,语气软化不少:“.....我要下来。
”
“刚刚发脾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