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吧,”洛桑很随意地说,“只是我很长时间都没训练了,还不一定能拿到名次吧。
”
他说完捏了把余颂的手,提醒他不要憋气。
余颂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呼吸,猛地泄力想放松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捏着缰绳咳得脸涨红。
洛桑吹了声口哨,马立刻停下脚步。
余颂俯下身体抹掉眼泪,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吸气呼气。
“你急什么?”洛桑失笑。
余颂捂着嘴,瞪着人闷声道:“我要下来。
”
“你还没学会,就这么放弃了?”
“我累了,不想学。
”
洛桑点头:“那你下来。
”
余颂看了他一眼,发现洛桑还站在原地不动,面色尴尬地收回视线。
“怎么了?”
“...........”
洛桑循循善诱:“你如果不说出来,我可做不了你肚子里的应声虫。
”
余颂做足了心理建设,红着脸开口:“.....请你帮忙扶我一下。
”
洛桑的笑容渐深:“好吧。
”
萨杰目瞪口呆地看着洛桑牵着余颂的手,让对方侧坐时直接跳下来扑进他的怀里,洛桑的手臂绕过余颂的后背,勾出明显的瘦弱腰线。
袍子下摆缩了几厘米,露出一截白腿。
余颂的脚踝上被蚊子咬了包,肯定是刚刚骑马时被咬的。
好可爱。
不对,现在不是对姆姆发花痴的时候。
萨杰摇晃了下头,回忆着刚刚洛桑对着余颂的调情样子,真诚地露出了个嫌弃的表情。
洛桑帮余颂整理完衣服,看了弟弟一眼:“怎么?刚吃完土?”
“二哥,”萨杰故意阴阳怪气地比了个三,“你好像一只孔雀。
”
洛桑神色不变:“那你就是卷毛寻回犬。
”
萨杰显然被戳到痛处,呲牙咧嘴:“我明明才拉直!一点都不卷!”
他对自己的自然卷从小就很厌烦,蓬松的沙系毛囊打理起来很麻烦,总会卷得乱七八糟,所以他每个月都会花时间去理发店烫直。
洛桑明明知道他在乎这个,却还故意拿着点来挤兑他,实在是一刀见血!
一直在状况外的余颂终于找到机会插话:“萨杰烫过头发吗?”
“不是,我是自然卷,据说跟我爷爷的爷爷是一样的发型,以前每次梳头可麻烦了。
”萨杰叹了长长的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