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姆一副明白了什么的表情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怕她发现你跟女孩讲话,而且我的身份还不只是你的普通同学,对吗?”
萨杰听她这么说眉毛一挑:“我怕什么?我们又没关系,中学毕业后早各奔东西,好久没联系了。
”
“既然如此,你表情这么紧张干嘛?”
“我们虽然现在没什么,但他误会吃醋就不好了,而且等会儿演出就没时间跟他讲话,今天我还没和他说过话呢。
”萨杰说。
桑姆觉得他紧张兮兮的神情很好笑:“这可真是稀奇,我还以为你对待关系都是像以前那样娱乐至上呢。
”
“交往是交往,婚姻是婚姻,哪能一样!”萨杰大声反驳。
“对你来说区别不大吧,”桑姆很奇怪地说,“反正你又不懂爱情。
”
她表情平平淡淡,说的话却像抛下了个重磅炸弹。
萨杰一下被震住了,不由得反问:“什么意思?”
桑姆没来得及解释,萨杰就被指导老师叫走,进行最后演出前的叮嘱。
即使对不懂爱情的说法还抱有疑惑,但演出迫在眉睫,不能再胡思乱想影响正事。
这个疙瘩就这么留了下来,暂时被抛在脑后。
当余颂跟那森到达时,离演出还差半小时。
已经坐好的人群主动为他们让出一条走道,方便他们走到前排。
那森摸出个软垫摆自己旁边,余颂强忍着被人群再次行注目礼的不适,曲腿坐直。
他一路上是被那森牵着手走过来的,体型差距明显的两人坐下后成了一大一小两个山包,长相都在人群中很显眼,衣服花纹又是配套的,任谁看都会觉得他们是般配的一对璧人。
为了防止晒伤,余颂涂了很厚的防晒霜,又戴了个遮阳帽。
但还是太热了,余颂清晰感觉到汗珠是如何顺着下颌线往下滚,再滑进锁骨胸口。
他热得双颊涨出两个红晕,那森从口袋摸出个风扇对着他脸吹,余颂好奇:“你从哪拿的?”
“洛桑之前买的。
”那森说,用纸擦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