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怎么样?好玩吗?”
“挺好的。
”余颂差点咬到舌头。
那森跟他说话总是很慢:“洛桑很想让你看他比赛,如果不是你,他都不会去。
”
余颂很犹豫:“是为了我?”
“对,”那森很肯定,“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
余颂对这句话没什么感觉,或者说,他不太相信洛桑真有那么喜欢他,只反问:“他不是也交过女朋友吗?”
“喜欢和很喜欢不一样。
”那森说,“他是你的丈夫,他希望你完全属于他,哪怕是亲兄弟,他也会有难以让步的时候。
”
余颂这时终于听懂了,原来洛桑一整晚的冷淡自持不是他只拿了亚军心情不好,而是因为吃醋了。
余颂颇有些赌气,又带着几分真正的疑惑问:“但他不是知道吗,我是你们的姆姆,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姆姆。
”
那森说:“这就是他矛盾的地方。
他没他想象得那么无私。
”
以往的经验让洛桑以为自己绝不会失控,在感情方面可以永远保持冷静。
他也知道余颂是命定的妻子,却从没想过命运这个词从来不会只涉及一个人,这个命运不只是余颂的命运,也是他们的命运。
习惯欲望的野兽第一次尝到肉汁饱满的果实,那股甜美会一直像钩子似的缠住他,钩紧了不放,以至于入了迷,每天都会惦记着爱情的味道。
余颂听得似懂非懂,那森最后下了通牒:“今晚你陪陪他,他会高兴的。
”
“我以为他生气才不想见到我。
”
那森没忍住笑了出来,捏了把余颂鼻子:“他越生气,说明就越想见到你。
”
余颂捂着鼻子“唔”了声,突然福至心灵多问了句:“今晚跟你在一起不行吗?”
那森顿了顿,说:“不行。
”
他在余颂的额头处亲了口,让人现在就去洛桑房间,餐桌他收拾就好。
余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