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颂大惊,差点从草地上蹦起来:“你干嘛?”
“给你看呀,“萨杰还把肚子往前顶,“上手摸也可以,摸多久都行。
”
余颂很无语:“你有的我都有,一个肚子有什么好看?”
萨杰单纯:“那你刚刚为什么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羡慕?”
余颂沉默了。
他有些气不过自己隐秘的情感被揭发,像测评猪肉似的摸了两把,说:“没那森的好。
”
萨杰找借口:“大哥是体质天赋好,我们哼哧哼哧练一周,他几天就搞定。
但这不代表我实用性比他差呀!”
他说完又意识到余颂没体会过他的实用性,只在那森和洛桑那边翻云覆雨好几回,跟他坦诚相见的次数都少得很。
果然,余颂说:“那你说是就是吧。
”
这样没滋没味的一句话听到耳里,萨杰又生气又郁闷,但只能悄悄发泄怒火:“要不是我大哥非盯着我成绩....他一个宁玛长那么高练那么壮干嘛,又不是去做武僧!迟早有天我会超过他。
”
余颂很敷衍地说好,注意力又跑到别处去了。
他发呆时视线不聚焦,扬起的轻风撩起耳旁发丝,整个人悄无声息,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了。
萨杰突然很紧张:“你在想什么?”
余颂说:“我在想.....”
他的话被车喇叭打断,萨杰盯着远处的车皱眉,不仅是这家客人姗姗来迟,也因为他对他们的印象不怎么好。
余颂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毫不掩饰的厌恶,萨杰解释,这家人就是上次他提过,有个不成器独子的阿沛家。
阿沛平措四十多岁才有了个儿子,平日里对他宠得无法无天,这便把他给养废了。
夫妻两提着大包小包,里面装满了价值昂贵的珠宝,和手工制作的织品。
他们对着比自己辈分和年龄都小的萨杰笑得很谄媚,背一直没能挺起来,连对着余颂也是满眼讨好。
阿沛平措的汉语很不错,说话声音也很温柔,他递过去一个布袋子,里边装着质地轻柔的牦牛绒毯,表面绣着栩栩如生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