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就休息,好不好?”
余颂发了下抖,但还是以非常细微的弧度点了点头。
于是萨杰再次用手包住漂亮哥哥的鲜红肉屄,用指头戳弄起那块湿肉,用粗糙的掌心随处磨蹭起来。
他惦记着这是最后的冲刺,每次抽插都要把整个阴茎粗暴地压进去拿出来,把皮肉之间拍和的声音弄得很大,连带着将身下人的会阴处也被压着桌沿蹭。
余颂在疯狂的捅动中彻底受不了了,他随着肏干频率断断续续发出短促高声的呻吟,直到最后一下深顶,因为用力太重,让小半囊袋挤在泛白的嘴口往里挤进一部分,像也要跟着插进去。
萨杰看见余颂双手都握紧成拳头,双眼不受控制地翻出眼白,嘴巴张开,红润的舌尖微微伸出,四肢和躯干小幅度战栗,使得他暂时只能僵直成一个姿势。
深处子宫喷出淫水,混着另一个小口吐出的尿液一同洒落在地面。
激烈的高潮过后,余颂“咚”得一声倒回桌面,全身无力地喘着气。
萨杰的小腹也在痉挛,他忍着一口气没射,低下头喊姆姆,又想讨点好话。
余颂喃喃自语,萨杰没听清,不由得把耳朵靠得更近。
然后,他听见了姆姆在高潮后说的话。
“你是一个,坏狗......”
余颂哽咽着骂。
萨杰脑袋空白,一下子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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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明天再检查修改,打完车感觉被抽干了
最后通牒
雪顿节落入尾声,黑夜渐深,带走了山坡所有喧嚣。
余颂抱着柔软的枕头,他全身一丝不挂,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牙印深深凹嵌。
臀腿含住的两个穴口都因过度使用而往外翻着肿胀的红肉,干涩地翁张着。
一根手指沾着药触摸着那圈肉,后穴如同贝壳撬开缝隙,轻而易举吮着异物往深。
余颂难受地皱着眉,双目紧闭,任凭那根手指伸进甬道滚动着乱压,却没任何动的力气了。
等一切结束,萨杰低下头吻了吻妻子的耳朵:“药上好了。
”
余颂发出一声气音,萨杰从背后抱着他,手还在腹腰处乱揉乱捏,托住乳肉后用指头磨蹭,吻过一节节脊骨。
“哥哥,”萨杰用民族语唤他,“再骂我几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