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脑子里却看见了血液在挤出胸口时喷在两人脸上的可怖场景。
但余颂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他听见自己甚至是轻松惬意地说出了那个弥天大谎。
“我很想做个很好的'母亲',或许不久之后我会怀孕,我很期待孩子的降生。
在此之前,我想让自己准备得更充分。
”
那森的眼神很温柔,他低声说:“你不需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
他低下头,轻轻地捏着对方的下巴,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
余颂顺从地回应,仔细体会着对方的柔情蜜意,假装是在享受其中。
梁帆在旁边看得有些尴尬,他听余颂的话语讲解,也大概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待两人分开,便半开玩笑地感叹:“你们真恩爱啊。
”
余颂红了耳根,他不好意思地对两人说:“你们先聊,我想去下洗手间。
”
那森亲了口人手背,让出了空间。
等余颂去到二楼,洗手间的门刚一闭紧,他迫不及待地扶着洗手台,头低垂到几乎埋进洗手台。
随着水龙头被打开发出哗啦啦的水声,余颂从喉咙里挤出了被他压抑的干呕声。
胃袋痉挛,余颂吐出来了两口酸水,他弯腰咳嗽了好几下,抬头时,他看见了双目泛红,满脸疲惫的自己。
好多张脸逐渐闪过。
第一次来到拉城时迷茫到几近崩溃的他;婚礼时全套妆容,身着富贵婚服的他;还有前段日子,被萨杰按在梳妆台,高潮迭起时满面绯红,沉迷欲望的他。
最后又回到如今的他,这个眼神坚毅,不能再走回头路的他。
余颂用手随意抹了把嘴巴,双手舀水,狠狠扑向自己的脸。
余颂下楼时,梁帆已经离开了。
他临走时跟那森保证会搞定一切事情,又为自己离开而道歉,他还得赶去下一个学生家里,那个学生住得很远,他需要赶大巴车。
那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