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虽然冷清,但听上去却又有几分温柔。
“没。
”
钱行之单吐了一个字。
“那在做什么?”
“等你电话。
”
“……”
沈离的喉咙有些发痒,能知觉到自己比起刚刚和林洁讲电话时,现在的心率起码是刚刚的1.25倍。
然而沈离既不喜欢借题发挥,又不擅长正视自己的心情,只当这种莫名的紧张,归于他每次接近钱行之的正常生理反应。
于是他像和林洁讲电话那般,同样单刀直入,首先问了疆南的事。
“你不觉得你应该主动跟我陈述一下,疆南这个人怎么回事?”
沈离用了点反问的语气,即使他本来不想的。
钱行之清了清嗓子。
学着以前上学的时候,沈离最亲近的装货学长那副死样子,装感十足的气泡音给自己武装上,一句话差点没给沈离气撅过去:
“我这不是看你离开警察系统一段时间,特意给你找了个人练练手么?怎么,你自己没问出什么来?”
话音一落。
沈离牙根瞬间咬紧,苍白的额头上隐隐顶出一个井字形,也是废了些许力气,才将“你是不是想死了”几个字,生生咽进嗓眼里。
“三。
”
钱行之:?
“二。
”
钱行之:……!
“y”
“咳!”
听筒里那慵懒的腔调有点急,打断了沈离的倒数,“啊,疆南是wcc的人,小心思多,从小到大活得顺风顺水,挺狂的。
”
沈离漂亮的长眼一眯,唇线抿直了:“说点我不知道的。
”
“哦,”钱行之的唇角翘了起来,“wcc公司的调查,我其实三年前就在做,现在确实是有了些眉目,具体事项挺多的,我刚刚发给林洁了一份。
你也要看吗?那我勉强也发你一份?”
沈离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给林洁发了?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