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胡来?
也太离谱了。
“没有必要吧?”
沈离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非但没有感到一丝的感动,反而?觉得钱行之这么做非常有悖逻辑,于是连带声音有些发冷,带着质问:
“你说开了一家?康复中心在哪儿??”
“嗯,你们那?边镇上。
”
“你怎么想的?”
“我”钱行之这边也刚说了一个字,沈离像刚刚他打断自己那?样,也打断了他。
只听?沈离的声音干净而?透亮,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冽,好?似被?寒霜包裹着,清脆却带着刺骨的凉,仿佛能瞬间冷却周围的空气,语气中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你怎么可能把康复中心开在联营镇上?资质、市场、还有后期的经营,这些都怎么办?能不能不要再做这种?一拍脑门,就浪费资源的决定?”
沈离这话说得有点重,也算是下意识的应激反应。
毕竟钱行之以前,就是个行动力超强的人,但做事从?不周密计划,很?多项目都损失惨重过,却记吃不记打。
沈离是万万没想到,为什么离婚七年,钱行之还能做出这种?自我感动的事,说出去都离谱得很?。
“……”
然而?沈离一句话说完,也是着实?有点痛苦地皱紧了眉头,眉心都微微蹙起了,本能地反思自己的话会不会太重。
毕竟钱行之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他。
就听?电话那?头沉吟半晌,才又有声音传出来。
哪怕是被?骂了一通,钱行之的声线也听?上去毫无?情绪,像谈生意一样:“嗯,你先?听?我说完。
”
沈离闭了下眼,冷着脸没再作声。
就听?钱行之问:“联营镇有个李大夫你知道么?针灸、正骨,都很?厉害的那?个。
”
沈离想了一下。
“……你是说李翠英?”
“对,”钱行之不急不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