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根除的法子吗?”
“姑娘,你这症状不严重,减轻即可,若是严重些的,可以进行切除汗腺或者灼烧汗腺,不过风险非常大,不建议尝试。
”
张太医劝诫道。
姜黛音眨了眨眼睛,以前就有切除手术了,不愧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们。
“葛思,反正我哥那鼻子也闻不到,你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
”
是了。
姜云徽不知道鼻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对气味没什么敏感度。
这也是当初所有人被王德发的尸体恶心吐的时候,他面色如常的原因了。
人家就是闻不到。
这俩简直是天选之子,就该在一起。
葛思点了点头,这是她心底里最放心不下的事,如今算是可以放心了。
“张太医也吃点再走?”
中国人到哪都是一句【吃了吗?】【来吃点。
】
姜黛音笑吟吟的开口,张太医战战兢兢的摆手。
“臣不敢。
”
他着实有心理阴影了,上一次就是在贵妃宫里吃了一杯茶,回去就大病一场。
不对,是中了毒。
他还不敢声张。
还好他得救的及时,不然就....说来都是一把辛酸泪,这宫里简直就是龙潭虎穴。
他每日都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谁懂啊,他一介清流名医,竟受限于此。
他好想逃,可怎么也逃不掉。
退一万步讲,哎,退一万步好累,他还是端端正正做人吧。
姜黛音也没勉强,让人送了他出去。
养心殿里,封煜周身气势阴沉,神色阴鸷。
“陛下,淑妃娘娘求见。
”
福临海进来通报,气氛压抑的他只觉得大气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