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声揶揄:“太子爷转性了?以前不是布料越少太子爷越开心吗?”
“别他妈逼逼,我转什么性,倒是你应该转身滚开。
”
正闹着,一个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插进来:“薛先生,这边有人和你说话呢。
”
屋子里静了一瞬,连忸怩抱怨的女人都闭了嘴。
薛宝添收了脸上的表情,偏过身子,看到少白头正向身边的男人紧张地摇头。
“是吗?”目光在说话的人身上停了下,薛宝添这才算正经地看了少白头一眼,“呦,这不是九华保健的范总吗?你什么时候来的?”
少白头咽下苦水,脸上堆着褶子:“刚到,薛总我敬您一杯。
”
酒杯举在半空,却再次被人忽视。
薛宝添向角落点歌的服务生吹了声口哨:“给我点个歌,《你算什么东西》。
”
音乐前奏响起,薛宝添身边的狐朋狗友挑事:“哥,人家酒杯端半天了。
”
“他敬得是薛总,又不是我。
”薛宝添将腿搭在酒台上,咬着烟懒懒开口,“范总,我爹才是薛总,你想和他喝酒,找我这儿来干嘛?”
少白头作势打了一下自己嘴巴:“说错了说错了,以后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了,薛副总,我敬您。
”
“以后?”薛宝添收回腿,向少白头微微探身,“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一直会是‘副总’,转正不了?”
酒杯一晃,手指被液体打湿,少白头动了动嘴唇:“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
薛宝添摘了烟扯出笑容:“逗你玩呢,瞧把你吓的。
”他在少白头手臂上重重拍了两下,“活跃一下气氛,范总不生气吧?”
“不生气不生气。
”
薛宝添拿起杯酒,随意地在少白头的杯子上磕了一下,一边和已经套上了酒保衣服的女人打情骂俏一边沾湿了嘴皮子。
“这是谁?”他指了一下少白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