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到怀里:“二百块,咱俩的账得算一算了。
”
“算账是吧?”薛宝添顿时炸毛,他一把抄起那块带血的板砖,“来,你也给我来一下,咱俩的账就清了。
”
张弛将人拢得更紧,低头在薛宝添的领口闻了闻:“你擦得什么香水?和上次的味道不一样。
”
薛宝添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侧腰被一个逐渐膨大的热源顶上了,他扭动身体开始磕磕巴巴的讨饶:“张弛,弛哥,我错了,不该报复你。
这样,明天我摆个局子给你道歉,深水炸弹我喝一打怎么样?”
张弛的手已经从薛宝添衬衫的底部伸了进去,揉着他钟爱的那截窄腰:“二百块,我可以报警的,勒索敲诈的罪名不轻,后果不严重不会重判,但拘役、管制是躲不过的。
”他俯身在男人柔软的耳垂上亲了亲,诱惑道,“做一次咱俩两清。
”
薛宝添没品没德,怕什么拘留?但不能是现在被拘留。
他正和自家姐夫斗得昏天黑地,前几日刚刚摆了对方一道,将西城区十二家药店收归了自己管理。
他姐夫什么德行,薛宝添最清楚,如今他的一点闪失都会成为对方攻击自己的理由,他爹又是个胳臂肘往外拐的,自己要是真蹲了局子,让那些上流人士嘲笑他爹是暴发户,教子无方,自己指不定会被如何制裁。
薛宝添按住了那只四处点火的手,咬着牙根说:“我把刚刚的男孩叫回来,你既然已经跟他来开房了,就是看上他了,我让他回来,随你怎么折腾。
”
“没看上。
”张弛开始解薛宝添扣子,“这地方没有打扮成他那样的,有也看不上我,一看就是做的局。
”
薛宝添边系扣子边骂:“知道是做的局还他妈跟来?”
“感觉应该是你想整我。
”张弛又去解被薛宝添系上的扣子,并且温和地威胁,“我不想撕坏你的衣服,看起来挺贵的。
”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从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时我挺高兴的。
”扣子终于都解开了,他像剥蚌肉似的将薛宝添剥了出来,低头吻了上去,含糊道,“我已经半个月没做了,将你抓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