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鬼苍白的手指穿过她发间,蛇尾缠上祝之渔脚踝时鳞片倒竖,擦过肌肤激起细密战栗。
他注视着熟睡的女子,冷声逼问:“他碰到哪里了?”
冰凉蛇信游走过女子后腰的红痕,“这里?”
鳞片刮开襟前束带:“还是这里?”
齿尖骤然咬上锁骨,重重加深原有的印记。
[34]【一更】:疯了!疯了!!!
许是今岁和暖的缘故,蚊子冒得特别早。
早春时节,祝之渔又听了一宿蚊子叫,缠在她耳畔嗡嗡不休,吵得人睡觉都睡不踏实。
从脖颈滑至手臂,肌肤上时不时被叮得一阵刺痛,又疼又痒,分外折磨人。
祝之渔想从榻上爬起来把蚊子一巴掌拍死,无奈眼帘沉得似有千斤重,稀奇得很,怎么也睁不开。
稀里糊涂睡到翌日天明,咸鱼突然克服起床气,翻身灵活地爬了起来。
完了,“蚊子”追着咬了一宿,不敢想象她会肿得多惨。
祝之渔焦急扑到铜镜前,忐忑不安地望向镜面。
嗯?
没有蚊虫叮咬的红痕。
她眯起眼眸迅速凑近铜镜,将衣襟又扯开些许,敞露大片肌肤。
呼吸洒上铜镜,镜面蒙上一层湿润水雾,祝之渔伸出手擦拭,忽见镜中倒影的系带被什么勾动一下,松散下来。
她当即低头查看,却见衣襟完好无损。
“奇怪了。
”
祝之渔低着头,不曾留意铜镜边缘的条纹突然游动起来,化作蛇尾,悄悄缠上镜中人的腰肢。
“啪嗒。
”
水珠坠在镜面,沿着少女倒影的锁骨滑进衣襟深处。
肌肤蓦地泛起凉意,冷得祝之渔瑟缩了下,恍惚冰冷的蛇信追着那滴水珠的轨迹在舔舐。
她匆忙伸手按住心口,镜中倒影却映出一双男子骨节分明的手顺势向下,挑开她勾住心衣的细绳。
“什么人!”
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