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手就是一巴掌,被寂临渊攥住,撑开指缝紧紧相扣。
“什么动静?”老妇人警觉。
“打蚊子。
”祝之渔努力自男鬼指缝间拔..出手指,“婆婆,今岁天暖,蚊虫出来得特别早。
”
她瞪了一眼寂临渊。
黏人鬼,比麦芽糖还要黏!
“哦,”老妇人了然,“这倒是提醒我了,明儿让越桃去收些驱虫的草籽耕种。
”
门外念叨的声音逐渐远去。
祝之渔刚要松一口气,鳞片之下滚热的躯体紧跟着压了下来。
“不可以。
”
她觉得有必要帮助这个不通人性的男鬼补全他缺少的基本伦..理观念。
“你听我说,”她抵住寂临渊的肩膀,“在我的认知里,双方心意相通,床笫之间才能水到渠成。
”
男鬼听不懂,也感受不到什么叫心意相通。
他只知,性...瘾发作,忍了这些时日他早已耗尽了耐心。
兽性主导,寂临渊握住她的腰,蛇尾抵开双膝,蛮横地挤了进来。
“我讨厌你!”祝之渔突然喊出声。
寂临渊俯着身,蓦地一怔,对上了她那双泛起泪光的眼睛。
“我讨厌你。
”祝之渔没想到这句话的作用如此大。
寂临渊静静注视着她。
他死得太早,没人教过他作为“人”,应当如何去“爱”另一个人。
他不懂人类的七情六欲礼义廉耻,不懂什么叫做发乎情,不懂什么叫做心意相通。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本能。
因为厌恶那些眼高于顶的仙人,所以出格弑神;因为觉得误闯入鬼域的这名少女有趣,所以想要她留下;因为看不惯旁人盼着她死,所以闯入浮屠塔帮她。
但是祝之渔的话,他听懂了。
寂临渊被这话刺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