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方才如此颠三倒四,还请王爷和阁主宽宏大量,切莫责怪哥哥。
”
“就按阁主说的,你们明日便下山去吧!”殷玉堂一脸不愉快:“我头痛得紧,先告退了。
”
他第一个离席。
赤琏站起来同云寂告了罪,静怡过来扶了静婵也退下了。
慕容瑜左右看了一眼,跟在了她们后面。
白乐乐不敢再留下来,灰溜溜地走了。
云寂坐回了位子,再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一口口吃完了饭菜。
他似乎因为这场闹剧心情很差,整个宴厅里鸦雀无声,余下的众人如坐针毡一般捱过了这餐。
至此,清明大祭之后的筵请,近乎不欢而散。
静婵和静怡跟着赤琏回了天风楼。
待关上了门,赤琏坐在妆台前,静婵静怡都跪在了她的面前。
赤琏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个,一个字都没有说。
最后静怡受不住了,战战兢兢喊了声小姐。
赤琏先是笑了一声,然后眼泪便流淌了出来。
“小姐!”静婵和静怡都慌了神。
赤琏自小性情倔强,受了委屈生气恼火,却极少会流眼泪。
“小姐,都是我的错!”静婵跪行到她面前,对她磕头。
“我让您受了委屈,不论什么责罚我都愿意受的。
”
“不是你,总还有别的人,别的事。
”赤琏抬手擦去了眼泪,仰起头来:“他们不过欺负我死了父母……这些人!这些人……”
“小姐,你别难过了,阁主不是帮我们出了气了吗?”
“你懂什么!若没有依仗,他白家真的有胆子动我的人?”她愤愤地驳斥静怡:“舅舅从上京传来消息,我那个皇帝叔叔此次有意让他远征边域,这其中定然是白翩翩动了手脚,他们白家想取谢家代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
“可是,木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