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钰看着那对人消失的背影,直到被玉珠发现她烫伤了一大块的手背。
“小姐!天啊你的手!”玉珠是她从家里带来的丫鬟,她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丫头一向胆小又爱大惊小怪,看到戚钰的伤还得了,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心疼得直抹着眼泪。
“我看着那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一个小小的妾室,怎么敢在你面前这样放肆?”
“以后不碰面便好了。
”戚钰这么说着。
人家情投意合,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像是调剂他们感情的工具、跳梁小丑罢了,她只能什么都不做。
可陆白薇不会如她的愿。
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似乎是这快乐必须得展示给戚钰看,才能更快乐。
“妾身给姐姐请安。
”
“嗯。
”戚钰收回思绪,端起一边的杯盏。
“妾身前两个月身体抱恙,未能来向姐姐请安,昨儿夜里大人还特意说过我了,这不一大早送走了大人,这就赶过来了。
”
陆白薇说话的时候,手时不时地拨弄地拨弄着头上的金钗。
这么一看,手段倒是一如既往地拙劣。
戚钰几乎已经能猜到这金钗必然是齐文锦送的了。
“我说过了,”她神色不变,“我俩八字不大合,这屋里,你可以少来。
”
陆白薇的脸色僵了僵,她当然记得这句话,自己第一次来请安时对方说的,她们斗了这么多年,自己从一个胜利者,变成了如今的失败者,可她还是那句不变的话。
女人咬住唇,满腹的不甘心。
这原本都应该是她的才对,锦哥哥的爱、风光无限的尚书夫人、后院的大权,这些原本都应该是她的才对,如果不是戚钰出现的话……
“姐姐是正妻,我来请安也是应该的。
”
“既然这样,”戚钰像是想起了什么,“倒也正好。
”
陆白薇看过去。
“父亲病了也有些许时日了,床前也不能没个人伺候着,你想请安,就不用来我这里了,便去他那儿吧。
”
这话一出,陆白薇几乎是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凭什么让我去?”
戚钰的目光扫过去,她大概是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只得强压下怒火,稍稍缓和了一些:“姐姐,我知道昨夜大人留在我这里,让你不快了,让你想要为难我。
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又没让你怎么着伺候,就只是去那里坐坐,陪着父亲说会儿话而已。
还有那么多下人在呢,哪来的授受不亲。
大人事务繁忙,你便替他尽尽孝道。
”
她云淡风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