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就愈发强烈,宛如无数细密的针,深深扎进他的神经。
他能做的只是舔,舔得他心窝颤抖,舔得他无处可逃,舔得他……没有办法去找其他雄虫。
以前阿里阿德涅没有欲望,将阳痿引以为豪,和别的虫族不一样,他永远不会被虫母或者蜜虫诱惑,他的身上毫无软肋。
现在有了,想用却拿不出称手的工具,毫无软肋变成了……
好大一个软肋。
当可怜的小虫母在床榻上陷入沉睡,脸上的黑色绸带还没扯开,有些松散,虚虚浮在脸颊上,湿润红唇娇艳欲滴,看起来像是被虫糟蹋了,其实根本没有,另一种意义的完璧归格之后,房间也终于安静下来。
阿里阿德涅坐在床边,凝视着青年蹙着眉头的睡颜,身体里残留的蠢动仍在隐隐作祟。
他睡了,可他还醒着。
这不公平。
许久,他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浴室。
打开灯,镜子中映出他此刻狼狈的模样。
银发凌乱,绿眸闪烁,脸颊因欲望未消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和鼻尖还残留着些许蜜液的痕迹,整个虫……
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颓丧。
在此之前,他没想过给自己治病,就这样病着也挺好。
结果,艾伦的出现,给了他治病的理由。
公爵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拿起终端,拨通了一位用得称心的蝶族医生。
“公爵大人,为什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终端那头传来蝶族医生的声音。
“是这样的……”
公爵斟酌了一下。
“我有一个朋友……”
几分钟过后,蝶族医生发出沉思的声音:“嗯……您这个描述,还是不够具体啊,敢问一句,整个过程中都是那样吗?还是偶尔?”
公爵不语,只一味沉默。
“那有蛇吗?”
公爵不语,只一味沉默。
“蹭蹭都没用吗?”
公爵不语,只一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