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你们结婚十年了,那现在,你对她熟吗?」潘雅湛挑起一道眉,眯着眼打量他一「你怎么会突然好奇起她?」「你先满足我的好奇,然后我再满足你的。
」
潘雅湛定定望着李正棋一脸轻松的笑,道:「我对她的了解,仅止于她履行贤妻良母义务的那部分。
」「看来你对自己的婚姻有很清醒的认知。
」「然后?」
「然后就是,我觉得我或许该对尊夫人有更高一些的评价。
」李正棋简单地将三日前在品茶馆昕到的话叙述了一下。
说完后,问道:「雅湛,娶妻到底是娶笨些的好,还是聪明的好?我现在有些迷惑了。
」笨的会令人看轻,德明的会令人惊心……
「等你遇到想结婚的女人,或许考虑的就不再是这样的问题了。
」
「或许吧。
不过,你是不是常吃你小姨子的排头?」
潘雅湛揺头。
「就我每年见过她的那几次,她都还算有礼貌。
」
「那样张牙舞爪的,难以想象她有礼貌的样子。
」
「她也就背后说说,见面还是很客气的。
」潘雅湛微微一笑。
「她也就背后说说,见面还是很客气的。
」潘雅湛微微一笑。
李正棋看着好友的脸,终于想明白。
喷笑出声。
「原来是只紙老虎,我就想象不出来有谁敢在你面前使泼,你陶身的气场可不是好挨的,再说了,你是个律师,想在口才上踉你斗,不是找死吗?」
「也不能说是紙老虎。
」如果哪天他做出对不起童瑶的事,童画会有什么激烈的报复行为,就很难说了一"^匕妹有过两次率人痛殴前姊夫的案例,足以证明她的不好苕。
想想,当年他踉童瑶的事情发生时,要不是童画才十岁搞不好他潘雅湛将有很大的机会体验到何谓「盖布袋」吧。
李正棋倒没注意好友语气中的真意,及正那个小姨子又不在他关注的名单里,也就没有了解的兴致。
「及正你知道尊夫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就好了。
至于你们夫妻怎么过招,我是没机会知道啦,但以后约你出来聚会时,也会将她列入邀请名单里,你介意吗?」
「若她愿意一同出来,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问题在子她愿不愿意,而不是你介不介意呜?老实说,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你们感情不怎样……」李正棋为自己的眼光感到怀疑,决定好好及省。
确实不怎样没错啊……
潘雅湛心中想着,但没说出来。
只不过,现在两人之间处于一种无法诉诸于言语的、紧绷的对峙中,像是都在为这不怎样的感情感到无法忍受,都在挣扎,也都在观望,并且怨忽着对方的不作为……
可,怎样做才叫有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