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书真的防水。
阮栀先将第七页的信翻出来,也没打开看,朝外面拽了拽,露出一半夹在书页里。
避免自己忘记看信。
拖拽着行李箱,将陆淮乌拖进了一楼。
拖到沙发边,犯了难。
陆淮乌一身伤,衣服上全是血液,被太阳晒了一路,干涸了。
可刚又流了血,甚至流淌到了行李箱里。
幸好行李箱防水,否则一路拖来,跟犯罪现场似的。
纯白的沙发长还宽,纵深至少一米多,看着很舒服。
但它很白。
楼里没有电梯,只有楼梯。
陆淮乌昏迷着,肯定无法带上楼,送到房间里。
最后只能将沙发边深色的地毯拖到茶几边,跟倒垃圾似的,抽着行李箱,把陆淮乌倒了出来。
昏迷到很彻底的他,滚出来,抵在茶几上,才停止滚动。
滚到茶几边时,腹部又撞到了茶几脚。
停止滚动的同时,生命力顽强的陆淮乌,再次被疼醒了。
这回不止想吐,是真吐了。
可腹中饥饿,还渴,张开嘴干呕两声,又开始咳嗽起来。
咳的睁不开眼。
像被人严刑拷打到骨头缝里渗出了剧痛。
站在屋里,阮栀听到他的咳嗽声,这才想起,该给他喂点水。
而且她也口渴了。
连忙将保命必看手册轻柔放在茶几上,摆放在正中间。
这才来回巡视。
楼很宽,空间很大。
进门的玄关处有鞋柜。
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