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也很混乱,四处是氧化有些发黑的血迹,还有杂乱的物品。
楼梯就在左侧。
他握住绣春刀的手紧了紧,踏上了台阶。
在二楼不断往下看的人们,发现锁被打开,纷纷转身,“终于可以走了!”
“总算得救了!我就说嘛,我运气很好的!”
陆淮乌站在楼梯口,当第一人冲过来时,右手握住刀柄,抽刀在空中挥舞,身形一闪,避开了飙出的鲜血。
尖叫、呐喊、咒骂。
乱七八糟什么声音都有。
还有人不断朝二楼阳台退,“疯子,这是个疯子,疯子!”
陆淮乌依然是左手用刀鞘,要么敲击让人丧失行动力,要么直接洞穿喉咙。
十来个人,面对一个人都没想过团结。
不是把身边的人朝陆淮乌那边推去,就是疯狂朝阳台退。
等他走到阳台边,只剩下三个人,年轻的男人已经跨过了阳台围栏,准备往下跳。
年轻的女人满脸、满身是血,目光呆滞,瘫软在阳台口的椅子旁,“别杀我,别杀我,我抽签抽到最好的啊,别,别杀我啊。
”
还有个中年男人一步步朝后退,视线不断去扫楼梯口,摆出了随时要跑的造型。
陆淮乌转头看了眼要跳下去的男人,左手朝前一掷,刀鞘直接洞穿了男人的喉咙,尸体朝前,掉到了雨棚上。
嘭的一声闷响,让女人捂住耳朵疯狂大喊,“不该杀我的,没轮到我啊!啊啊啊,不是我啊!”
陆淮乌右手抬刀,朝后一甩,刀插入眼瞅着快要跑到楼梯口,中年男人的背,洞穿了整个心脏。
女人怔怔看着手里没了武器的他,眼底流露出得救的惊喜,还没露出笑容。
陆淮乌手里的军工铲插在了她的脑门上。
女人的表情永远凝固成震惊中带着惊惧。
陆淮乌来回扫视一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