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有杯袋那种,我可以背着半杯水,把能量珠直接丢进去。
这样我走起来,能量珠在水里撞来撞去,就自动清洗干净了,我真的超聪明啊!对吧?”
陆淮乌转头看她那一脸等待被夸奖的期待,狠狠点头,“对。
”
阮栀仰头朝他笑,笑的灿烂又略带憨厚,“我是个合格的伙伴对吧!”
“对。
”陆淮乌转过头,看着前路,唇角勾起,又努力绷紧。
伙伴。
他斜睨她,见她甩着马尾,洋溢着快乐,唇角又勾起。
走在大道上,时不时会从不同方向窜出丧尸。
偶尔还能听到人声,但似乎离得远,并不真切。
每次遇见有人的声音,陆淮乌会转头看阮栀。
她会歪着脑袋听一会儿,有些不太确定的指个方向,询问他,“那边是不是有人在叫?”
陆淮乌每次回答,都是遗憾的叹息,“丧尸的叫声。
”
“这么大个庄园,居然没有幸存者了?”阮栀嘟囔几句不再纠结。
陆淮乌将话题转到了插苗上,说起楼外的田地要怎么安排。
他想到哪里说到哪里,阮栀听得认真,不再注意偶尔的声音。
陆淮乌视线扫过发出声音的地方。
他可没什么救人的闲心。
回家的路,似乎比来时路短了许多,走到围墙前时,阮栀还在惊呼,“这就到啦?”
“嗯,到了。
”陆淮乌转头看了眼昏暗的花田和大道。
随着他们走到大门处,天彻底暗了下来。
但还不是黑到无法视物。
陆淮乌能确定周围无人,不会有人跟踪。
他转过头时,视线扫过了大门的锁链。
犹豫片刻,悄悄扭头看阮栀。
她这会儿仰着脑袋看围墙,又转头看他,满脸期待,“咱们都饿了,这回是不是可以,嗖一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