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挂了啊。
”
成岩下午去了趟医院,打算挂个水。
他去的是江暮平父亲任职的医院,因为比较近。
这是本市规模最大的三甲医院,人流量极大,下午依旧人满为患。
成岩提前在网上挂了号,就诊的时候没有等太久。
他除了腿有点发软其他地方没什么不舒服,所以看完诊只挂了个水。
两瓶水挂完,一下午就过去了,医院里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
挂完水,成岩感觉自己的身体轻了不少,但还是有些不舒服,具体哪里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可能是放/纵过度的后遗症。
他按下电梯按钮,双眼无神地看着电梯门,等待。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侧头交谈着什么。
其中一位是江暮平的父亲,成岩愣了一下。
江父转头看了一眼,也怔了怔,“成岩?”
成岩清了清嗓子,喊道:“爸。
”
江父身边站着一位年轻的医生,他脸上戴着绿色的口罩,侧头看了成岩一眼。
“你怎么来医院了?”江父问成岩。
成岩说:“我有点发烧,过来挂个水。
”
江父转头对那位年轻医生说:“梦长,你先去吧,我等会过来。
”
那位医生点了下头:“好。
”
他走出了电梯,江父仍然站在电梯里,成岩走了进去。
江父按下一楼的按钮,转头看了看成岩。
成岩看上去精神不足,嘴唇有些发白,他难得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连脖子都缠上了厚厚的围巾。
江父问他:“怎么突然发烧了?”
成岩有些尴尬,语气却还算平静:“嗯…可能是昨天晚上受凉了。
”
“挂的什么科?”
“呼吸内科。
”
“其他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
就是有点低烧,我已经挂过水了。
”
成岩的嗓子很哑,平时挺光彩夺目的一个帅小伙,这会脸上都没什么血色,眼睛也不像平时那样明亮。
本来看上去就有些可怜,一个人来医院挂水就显得更孤弱无助了。
江父现在心里想的是,自家那个倒霉儿子居然连医院都不陪成岩来。
他眉头紧皱,神色不明地看了成岩一眼。
一楼到了,成岩走出了电梯,他转头看了眼江父,江父也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您不上去吗?”
“送你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