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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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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容自己的女人,他们只会说,跟着他的人,或者,他身边的人。

     这话,听着是自动把他归为了私生活混乱的那一类男人。

     气氛猝不及防变得有些怪异,贺司屿也是沉默好一会儿,低沉的声音才在香气缭绕的空间里响起。

     嗓音底下明显附着一层不悦。

     “我当苏小姐早之前,就已经对我的感情生活足够清楚了。

    ” 又是一段静默,贺司屿再度开口:“处心积虑接近我,口口声声说钟意我,若是我有呢?你想怎么办?” 苏稚杳隐隐醒悟,屏住呼吸。

     贺司屿定定看住她,从喉咙里哂出一声笑:“做我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么?” 尽管在他明说之前,苏稚杳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真听到耳朵里,心脏依旧不可抑制地颤了下。

     她下意识想承认错误。

     那话确实有质疑他品性的嫌疑,甚至听上去,言语间都能感觉出这是在和他坦言,自己至始至终只是抱着玩玩他的心态,没有多余真心。

     对方有情绪理所必然。

     何况是他这种,对背叛和玩弄恨之入骨的人。

     可话到嘴边,就是出不了口。

     娇气的性子和自尊心齐齐作祟,也要怪醉后头脑还不甚灵清,苏稚杳脱口而出:“那你明明知道我和程家的亲事,还不是没避嫌,把我带回自己这里了。

    ” 不合时宜,雪上加霜。

     话音落下的一刹那,苏稚杳就后悔了。

     贺司屿没错,他不爽没错,说的话也没错,错的是她。

     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但假如他当真有交往的对象,那她煞费苦心接近岂不是太无耻,这问题,不仅看轻了他,也看轻了自己。

     她就不该问。

     苏稚杳在心里怨自己缺心眼,脑袋头回这么混沌,那种傻话都问得出来,酒精真是误人。

     她刚想启唇赔错,贺司屿的声音落了下来。

     “避嫌?” 他低了下头,笑了:“你在指望什么?指望我讲道德,指望我有良知?” 这一声轻笑里,苏稚杳听出了冷嘲和低气压,随后他的语气有种压抑的平静:“我是什么样的人人尽皆知,怎么,没人提醒过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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